“枫儿放心,为师自有准备。不过倒是这夏阳,到底是何人?”
“回师尊,他应该是一个闲散的剑士,据徒儿观察此人也是正义之辈”萤枫一想到夏阳还特意来天星一趟,也有些感动。
“嗯,吕掌门也是如此评价此人的。也罢,你等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星劫说罢又简单询问了一些事宜,示意众人退下后,赶紧给离秋殇回了信。
几日后,殇音府大殿之上,离秋殇拿着信纸的手不住的颤抖,表情复杂的看着台下跪着的歌羽。
“羽儿啊羽儿!
为师待你如何?!”离秋殇愤怒拍案而起,来到了歌羽近前
“回师尊,师尊待我胜过亲生父母”歌羽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三位掌门在信中口吻一致,而且在信中也提及了歌羽的所作所为。
“羽儿,你自幼在我左右,对于有些事情为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离秋殇说着一把将几封信甩在歌羽脸上继续道:“你非但没有改过之心,反而变本加厉,你是希望我殇音府沦为世人的笑柄吗?!”
歌羽看着信上所言之事,牙都咬出血来,心道不好,赶紧磕头道:“师尊,师尊弟子冤枉啊,还望师尊明查啊,一定是他们串通一气想要加害弟子。”
“羽儿,为师也希望如此”离秋殇一脸失望的看着歌羽道:“我与星劫交情不深,暂且不论。但是吕掌门为人刚正不阿,心怀正道岂会陷害于你?”
“师尊,他们妄图削弱我殇音府实力,夺去夜魅啊”歌羽还在极力辩解
“是吗?”离秋殇看着歌羽,突然一巴掌重重的抽在歌羽脸上指着一封信上面一个长条的印记道:“此乃荒冥司的冥河印所盖,此印加持,冥神可证!你还敢狡辩?”
歌羽看着那不起眼的长条印记,顿时瘫坐在地上,回过神来一把抱住离秋殇大腿哀求道:“师尊,师尊弟子知错了,弟子也是一时糊涂啊”
离秋殇一脚将歌羽踢出数米,一脸嫌弃的看着他道:“其他事
情暂且不论,你与同门师妹通奸有染,还害死商儿,你说你是一时糊涂?”
重伤未愈歌羽直直的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吐出几口鲜血。强忍着疼痛爬到离秋殇脚下道:“师尊,弟子真的知错了,弟子真是一时糊涂。”
“为时已晚,念及你从小在我左右,可保你修为,但你从今天起,最多算是我殇音府外门弟子,平日里就在这里打扫一下院落吧”离秋殇其实心里也不好受,一是歌羽是她一手带大的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二是这家伙虽然犯了错,可殇音府众多弟子中还要数歌羽修为最高,本来也是离秋殇心里的继承人。
“师尊,师尊弟子真的知错了啊!”歌羽赶忙再次抱住要走的离秋殇大腿,声泪俱下。
“我意已决!”离秋殇又是一脚,歌羽再次撞在柱子上直接昏了过去。离秋殇吩咐一声抬走,又命弟子去荆竹斋领回商儿尸体后转身离开了,心里一直在想着这夏阳用荒秋剑法都能被夕雾所杀,夕雾到底要干什么呢?会不会来夺夜魅?这也是她留下歌羽的一个重要原因,如果夕雾来犯歌羽也是殇音府的中坚力量。
几日后的深夜,歌羽浑身颤抖的跪在一个身穿黑色刺金长袍的男人面前,小声道:“夕雾大人,当…当时我确实去了荆竹斋,可…可并未见您啊”
“撒谎!”夕雾说着一脚踹飞了歌羽,歌羽撞在房门上,连滚带爬的重新
跪好道:“大…大人,我…我真没撒谎啊,我还按照大人指使对众人发难,可最后被一个叫夏阳的所伤,您不是…您不是还杀了夏阳替我…”歌羽说到这感觉到了不对,夕雾如果杀了夏阳那就代表他当时也在荆竹斋啊,可看自己被打为什么不出手呢?
“大人,您…您白天为何…为何不出手呢?”歌羽声音越来越小
“你在质疑我?”夕雾冷冷的看着歌羽站起身来
“没…没…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歌羽额头都磕出了血
“念你还有些作用,你滚吧!”夕雾说着扔给歌羽一张黑色符箓,一把拎起他,顺着三楼窗户扔了下去。歌羽挣扎着站起身目光凶狠的看了一眼三楼的一扇窗户,又看了看“金风客栈”四个大字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而此时的天星宗虽已入夜,却并不太平,回来后茶不思饭不想的萤夜,两天前消失了。
最开始大家以为他在幻境里,可两天了,大家发现了雏影也不见了,一盘问外门弟子才知道萤夜偷着下山了,至于去干什么外门弟子从不过问。星劫大怒,命萤枫带人连夜去寻。
“师兄,你说萤夜师兄能去哪”萤霜骑在马上四处张望
“我也不清楚啊,我去找过萤月了,不过他也不知道”萤枫也是漫无目的地四下观望。
“霜儿,如果你是萤夜你会去哪?”萤枫一脸神秘的看着萤霜继续道:“换句话说,哪个地方你印
象最深”
“师兄救我那个破庙我印象最深,不过他去那干嘛”萤霜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萤枫无语的看了看萤霜“金风客栈啊”随后指着一个方向道:“上次他在那呆了那么久,他的解释也很牵强,那里一定有问题”
“啊?那他不会出什么事吧”萤霜想到上次萤夜独自上街就闹了乌龙
“按理说应该不会,幻境里鲜有人是他的对手”萤枫说着加快了速度,二人一路疾驰。
这次还真让萤枫猜对了,萤夜此时正在金风客栈客房之中酣然大睡。他此行独自下山不为别的,就是想找这个叫“聆心”的姑娘聊聊天。对他而言,一天见不到这姑娘心里就空落落的。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一个佝偻着腰,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走进了金风客栈。
“这位老夫人,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跑堂的小伙计赶忙迎出去。
“不着忙”老妇人随手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小伙计道:“老身跟你打听个人”
“老夫人您客气了,尽管问就是。”小伙计并未接过银子,而是把老妇人让了进来倒了碗茶。
老妇人看了看碗里的茶并未饮用开口问道“可曾见过一个身穿黑色刺金长袍,头戴面具的男人,腰间还挂着个铃铛”
小伙计听闻心里暗道“还好没收银子”随即眉开眼笑的看着老妇人道:“夫人您还真把我问住了,要说小的每天见的人确实多,可真是不曾见过您说的这位”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