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你今天真的级美,维持住这个人设不要崩一定要稳住啊”经纪人丘比兴奋得语无伦次,他们家崽崽竟然没有对白灼花痴,而且开始知道给自己立励志的人设了,嘤嘤嘤,李长思这傻狗终于开窍了。
“说人话。”李长思漂亮的眼眸眯起。
“咳咳,明天注意安全,还有就是你要我购买的清单,我买了一部分,已经送到你公寓了,余下的都需要定制可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丘比语气激动。
李长思将长长一连串的清单给他时,他以为这傻狗得了妄想症,一应的家具都要黑檀木,衣食住行的配置复杂到匪夷所思,他都没听说过,于是气得丢了卡。
今天他偷偷潜伏在直播间,观察了一下午,决定再相信她最后一次,于是找出丢掉的黑卡直奔商场,赫,柜姐拿着那卡刷了一遍之后,脸色就变了。那卡,全球限量,不过五张。
这傻狗,跟他装穷。难怪这几年,李长思一心追星,对其他事情都不闻不问,这是有钱人的硬气啊。
“嗯,山里信号不好,挂了。”李长思看向远处的群山,月朗星稀,山间的月跟大周朝并无差别,只是早已换了人间。
“好嘞,崽崽,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人设不能崩啊喂”还有,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咱有钱,要什么男人啊
“之前的李长思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大周朝的帝姬李长思。
“我知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加油,崽崽”丘比笑嘻嘻。
李长思“”
进了房间,宋星月和冉琳已经用衣服盖住了摄像头,敷着面膜睡下了。
林鹿深还在听歌,见她进来,连忙缩进被窝里,只留下头顶一撮呆呆的羊毛小卷。
李长思失笑,下楼去厨房,准备冲杯咖啡,再战两张试卷。
一楼有公共区域和茶吧,各种水果奶茶溶咖啡都有,李长思裹了一件大披肩,冲泡了一杯溶咖啡,闲散地靠在吧台上,一边悠闲地喝咖啡,一边想着刚才做错的题目,就见旁边的房门打开。
白灼刚洗完澡,拿着水杯出来。
单薄的黑色真丝睡袍下,隐约可见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劲窄的人鱼线,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屏幕前还没睡的粉丝们捂脸尖叫。这是她们能看的吗
啊啊啊,她们死了
李长思跟白灼四目对视,狭路相逢
李长思余光瞥了一眼客厅内24小时开的摄像头,冷淡地朝他点了点头,裹着大披肩就要上楼,才抬脚,脑袋便一阵昏眩。
该死。
“白老师,下棋吗”她转身逼近,笑容清冷且妖。
白灼险些怀疑自己耳朵幻听,大晚上的,穿着睡袍跟她下棋
直接拒绝的话,她扯他睡袍,对他上下其手怎么办客厅的摄像头可是不关的。李长思疯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不出半日,他就要跟她热搜见了。
大晚上的,给白灼难住了。
权衡再三,白灼艰难点头“好。”
“我上去拿围棋。”李长思端着咖啡,慵懒地上楼,然后继续做英语试卷。
直播间里满屏幕的问号。
白灼在客厅里等了半个小时,最后犹如一个大冤种,黑着脸回去睡觉了。
弹幕疯了。
李长思真的好狗,好坏,她骗白灼
心疼我单纯可爱的哥哥。
论李长思一天之内戏耍白灼两次这件事
李长思不是人破音
刷完四张试卷的李长思心满意足地洗澡睡觉了。
夜深人静,助理宋茂静静地等国际视频会议结束,走进书房,低声汇报“先生,有人动用了您的黑卡。”
下午国际银行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他心里一惊。只要李家没疯,李长思没疯,就绝无可能敢动用先生的黑卡,因为那张黑卡是先生的主卡,不是副卡。
对李家和李长思而言,这卡就是一道催命符。
现在李长思竟然动用了这张黑卡。
不是疯就是蠢。
许久,书房内传来一道低沉淡漠的声音“去查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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