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我正琢磨这事儿呢。
既然哥几个今天都过来了,那我就不专门跑一趟了。
我们定了,下星期天摆酒啊,到时候都过来喝一杯。”
何雨柱手里边儿的活儿不停,抬头朝一起忙活儿的几人说了一句。
“成成成,这可是大好事儿啊!”
“得儿,到时候你这个当新郎官的,是准备自己下厨还是……”
徐刚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几个兄弟里边儿就他最爱吃。
“刚子你这话问的,虽说柱子手艺儿不错。
但哪有新郎官自己动手的道理?
再说了,人儿柱子新婚之夜,要是白天累着了晚上能成吗?”
说话的是孟星朗,这货儿正拿着一个红彤彤的西红柿啃着。
“哈哈哈,这个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到时候让棒槌给他送点儿好东西,好好补补就成。”
方子森也插了一句嘴。
“滚滚滚,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到时候我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还得请两个帮手。
别的不说,院儿里边儿大大小小百十来号人呢!”
这事儿,何雨柱也认真考虑过。
虽说现在肉、菜有些难弄,但一辈子一次的事儿,也不想办的太寒碜了。
几个大老爷们忙活了一个来钟头,饭菜终于是上桌了。
这里头方子森年纪最大。
由他牵头,最先敬了何雨柱和娄晓娥一个,算是对他们新婚的祝贺。
接下来,大伙儿就各自发挥,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期间还会说上几句无伤大雅的荤段子,羞的娄晓娥一个劲儿的脸红。
不过,这里边儿话最多的,要数周子参这个后来的“棒槌”。
之所以得了“棒槌”这个名字,还是梁佑安给起的。
他小时候跟着老爷子在东北住了大半年,知道山里边儿挖参的参客,把人参叫“棒槌。”
周子参,周子参,这不就是个子棒槌吗?
不过,周子参不但没有半点儿不开心,相反很高兴,这代表着这几人对他的认可。
虽说,有他爷爷这一层关系,他以后和这几家的关系也差不了。
但是,老辈是老辈的关系,小辈是小辈的,要不然过不了两辈人,这关系就淡了。
“我小时候是跟着爷爷住,八岁那年遇到一件怪事儿,记得那天早上怪冷的。
我们还没起床,院子外就有人敲门,我们还以为是哪家着急的病人,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结果,大门一开,不见人影儿,我那时候个头儿小,发现门边儿站着一只白刺猬。
这刺猬足足有磨盘大小,人立着看向我爷爷,吱吱吱的叫,看着很不一般。
爷爷先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问那白刺猬可是要吃的?
那白刺猬摇头,用嘴巴咬着我爷爷的衣服往外边儿拉,爷爷就跟着一块儿去了。
我当时好奇,也偷偷跟着去了。
到了城外的一处林子里,见刺猬窝里边儿正窝着六只小刺猬。
像是刚生出来的,看着快没气儿了。
我爷爷看了一会儿,从药箱里拿了点儿自家种的参给塞嘴里。
大概一两个小时,那六只小刺猬就精神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家门口就多了几只野鸡、野兔,都是活物儿,就是腿断了走不了。
后来,我和爷爷再也没有遇见过那白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