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门,走路不看路,然后撞到了疑似罪犯的家伙,并且这个人还和诸伏景光的童年有所关联。
早说了……小绘梨应该去买彩票的吧,中奖以后就不用工作了。是初心想要一份稳定赚钱的工作才来当警察的萩原研二。
哈?你这家伙竟然是我们里面的第一个吗,稍微有点不爽。地址?我骑摩托过来。是口是心非想要过来帮忙的松田阵平。
这个女孩,我好像记得……但那个东西是炸。弹引。爆装置吧?绘梨还是先把他送到附近的警局去吧……诸伏景光这么回复。
哈?
松田阵平:那这样的话,我们可就没资格审讯了啊?
诸伏景光:但比起我自己的事,还是其他人的安危更加重要,拜托了,绘梨。
好的!
绘梨立即把人扛起来,骑上小摩托送到了最近的警局,这之后的事情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从警局出来,最先看见的人是降谷零。
“zero。”
她扑进他的怀里,脸上满是兴奋:“群里的消息你看到了吗?我捉到人生中的第一个坏人了哦。”
“看见了。”
降谷零摸摸她的额头,轻声问:“没受伤吧?”
“没有。”她笑嘻嘻的:“一开始真的很害怕呢,还好他个子不高,我都用不上zero教我的技巧,一个手刀……”
她比划了两下,像是张牙舞爪的猫:“就这样,就把他打晕了!”
“嗯。”
他像是有点不放心,非得亲自过来好好检查几遍才肯松懈下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慢慢往家里走。
夕阳洒在石板路上,把这一条回家的路照得很长很长。
那之后,虽然诸伏景光没有正式审讯的资格,但是拜托了警校的教官让他们过去探视,犯人的心理并不强大,精神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交流变得有点困难,但诸伏景光只是见过他一面,就确认了这个人就是杀害了他父母的凶手。
后来,几个人轮番上阵,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一直到那边的警察都觉得他们很烦,才撬开了犯人的嘴。
原来这个人无法接受女儿的意外离世,将一切罪责都怪罪到了诸伏景光父母的身上,所以选择了残忍的报复,这么多年以来也一直在暗中跟踪诸伏景光,还会绑架和他女儿长相相似的小女孩。
最后,诸伏景光和他说了他女儿最后留给他的话,犯人声泪俱下地认了罪,并和他道了歉。
“感觉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萦绕在心头这么多年的阴影,竟然就这么顺利地结束了。
诸伏景光有点茫然,坐在阳台小口喝着酒,对面是他的同学,还有他喜欢的女孩。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交给法官吧。”他笑了一下,忽然很想弹吉他,于是看向她,问她想听什么。
她已经喝醉了,趴
在地毯上玩积木游戏,这样的场景、神态都叫人万般熟悉,恍惚间看过去,只感觉和初中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她像是一颗永恒不变的星星。
青年慢悠悠的弹唱声响起,她睫毛一颤一颤,看着他笑。
如果不是其他人还在这里,诸伏景光想,光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就已经足够他告白了。
降谷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hiro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他显而易见地越来越开朗,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告白的感觉,但自己的事情还只是稍微有点眉目而已。
“hiro,来帮帮我吧。”
“难得听见zero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呢,就这么担心我走在你前面吗?”
“没错,所以要来帮我吗?”降谷零问。
“……好吧,作为挚友。”诸伏景光笑了笑,没说自己根本没想好要怎么告白。
接下来的两个月,几个人齐心协力搜集着关于降谷零父母的一切线索,因为他们是警校生,可以接触到的资料更多了,并且在某些事情上也可以走走后门,事情渐渐浮出水面。
身为律师的降谷夫妇应该是因为一起案子,卷入了本地两个黑。。道组织的争斗之中,然后被其中一个残忍地灭了口。
当年处理案件的警察不知道是太过疏忽,还是收受了贿赂的缘故,将他们草率地定义成了自尽。
可是现在想要将犯人绳之以法,还缺乏关键的证据,没有证据的话,一切都推断都只是无从佐证的臆想罢了。
进度卡在这里。
绘梨有点苦恼,趁着放假又回了一趟家,现在爸爸妈妈就是她的充电站,不管外面怎么变化,爸爸妈妈的脸上始终是活力满满,充满快乐的笑容,每次她回家,他们就会抱抱她,亲亲她,就算泪流满面说一些粗神经的话,也显得非常非常灿烂,像是太阳,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得到夸赞。
就连她乱七八糟的样子,他们也觉得颇有美感,不止一次夸赞过这是大艺术家的房间。
绘梨在床上滚来滚去,感觉有点羞愧,于是打算亲自动手搞一次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