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地动着……就好像倾泻我的愤怒……
不知究竟是什么,让我们在这迤逦的撞击声中,紧紧连在一起……
“景玉……你慢点……”他带着迷醉和痛苦皱着眉,随着我的动作起伏着嗓音……
“景玉……你……你知道么……”
“你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只有你……只有你……”
“我们在一起……就像以前……就像现在……”
我狠狠地顶着他,肉欲的触感中,里面更加湿滑、柔软和炙热了……甚至紧紧地吸住我,不停地吞吐……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早已升起了红坨般瑰丽的气色,剧烈地喘息……漏出呻吟……
我一下一下撞击着他,他却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小时候……话都说不清……可只要不喂你喝米粥……就……就粘着我……不停地叫我哥哥……”
“我当时就想……”
“要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该多好……”
“可是你后来长大了……变得又自负,又对外面那么好奇……”
“可是我……我一直……只有你啊!”
他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你叫我吧……我想听……”
我将自己整个嵌入他的身体里,他呻吟出声,我倾泻出自己的所有:“哥哥……”
【金贵番外】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正带着一副眼镜看书,日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给端正的面容上了一层辉色。
我顿住脚步,小心翼翼地道:少爷。
他抬起脸,见是我,便和蔼点点头。取下眼镜放好,他请我坐。
不敢。
我并未因为他的和善,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也许谁也不曾想到,看起来如此儒雅的青年,就在一个月前,占了黄埔滩半壁江山。
那时江湖上都以为罗老爷病危,罗家大厦将倾;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倾巢而动,攻城略地,使人猝不及防。
而我,作为行动的先锋,竟得了荣幸,养好了伤就要被他开堂收入门下,还是头一遭。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再过几天,我们可就是师徒了。他道。
是。
他的房间陈设简单,没有一般公子哥儿奢华,却透出一股浓浓书卷气。他的床头柜上立了一个相框,里面似乎是个俊俏的人儿。
他微笑了,竟拿了相框,递在我的面前,想看?
自己偷看被发现,我有些惶恐。
见他仍在笑,又似乎没有生气的模样,我才放下心,微微有些羞觍。
接过相框,只见照片里是一个少年,第一个感觉是漂亮,可仔细看少年的眼睛,却藏了一股暴烈的戾气。
我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将照片还他,他拿过去放好了,竟和我说起家常:你母亲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