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里的司贺祎同样梦到了阿庄,他梦到了他和她的第一夜。
他父亲严厉,他不似城中有些少爷混迹于红粉青楼,他甚至还没有一个通房,他从小习武,身旁都是一些男人。可以说他对这些事启蒙晚。
他掀开被子,阿庄光着身体卧在里面。
她似乎等了很久,等到已经睡着了。
嫩白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暖色。
她侧躺着,乳肉聚在一起。
他身上带着从外面回来的寒气。
他摸上了阿庄的肩。
视角又变成了她泛红的脸娇娇地喘。
胸口被弓箭射进。
他又听见她说她希望他平安。
他看到父亲严肃的脸。
他醒了,一身汗。
司安华正端着药进来,看到他惊坐而起。
快地跑到他塌前,她放下碗,又对门外小厮喊着让他去叫大夫。
“哥!你怎么样了?”她抑制着哭腔询问他。
他摇头,摸上了他着小妹的头,“我没事,我昏迷多久了?”
“半月有余。”
他听着安华絮絮叨叨地把他昏迷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
原来阿庄去了夙槐山的事情不是梦啊。
他在心里叹气。
“哥,你先别担心阿庄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司安华支支吾吾地说。
老皇帝死后,地方的起义压不下去。
原来几个皇子也割据一方虎视眈眈,军权旁落,无力镇压,这几位也在讨好原来朝中大臣。
现在这几个争斗的差不多都死没了,只剩下原来皇帝的五皇子,这位是个心狠手辣的。原来的太子就算是被他弄下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