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完毕,犬夜叉浅浅地打了个哈欠,总算有些回过神来。他正准备静坐一会儿等饭吃,谁知藤屋没有这破规矩。不过少顷,婆婆便送上了早食,不仅热着,分量还不少。
被食物的味儿一冲,犬夜叉迷糊的眼睛一亮,瞬间醒了过来。
他自然不客气,藤屋给多少他
就吃多少。等他吃饱喝足再来个饭后散步,不禁心情大好,就连侍女提醒他去"相亲",他都能给他们一个甜美又餐足的笑脸。
犬夜叉:“除了日轮刀,记得把我的胁差也带上。”
侍女:“诶?”
犬夜叉带胁差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幸哉鬼杀队的锻刀师会不会锻妖刀?
要是不会,他就死心;要是会,他立马让予生……啊呸,什么予生,干脆叫蝴蝶丸得了!他立马让蝴蝶丸回炉重造!真受不了这刀,刀刀斋的脑子一定是被冥加吸干了,不然怎么把刀做得这么花里胡哨,平时用得还趁手,结果关键时刻辣眼睛!
说多了都是泪,总之他不想再跟蝴蝶“跳舞”了。
侍女一头雾水地带上两把刀走,两人携一名武士,在藤屋婆婆的指引下走向紫藤深处的俟茶室。
于浅紫深紫的落英中,犬夜叉一抬眼,精准地锁定了坐在首位的幸哉。
数年不见,身形开始抽长的幸哉已经有了少年的模样,许是发育迟缓,他看上去依旧瘦小,好在狩衣还撑得起来,男装套在身上也有了些样子。
此刻,他正披着发,素着双手泡茶。茶香袅袅,热气氤氲,他自水气熏熏中拾肆,眉目温柔,颇有亲和力。
“犬夜叉小姐,请坐。”
没有行礼,没有寒暄,只有温和的声音传来,听在人耳朵里特别舒服,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
犬夜叉耳朵动了动,还记得不能给母亲丢脸。对方以礼相待,他自然要还礼:“承、承蒙照顾,御旅屋当主,那我就不客气了。"
二话不说坐下,相当不客气。
侍女和武士:……
幸哉想笑,又忍住。正好茶水泡好,他便递给了犬夜叉一杯。接着,他就看见犬夜叉浅尝了一口,似乎在试探苦不苦。待发现茶水加了蜂蜜后,那一双犬耳立刻竖了起来,犬夜叉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犬夜叉坦诚点赞:“好喝。”
侍女挥住脸贾脸·武士别过脸刃竿付交指任应,安脑,此工别过脑,忍夫。
别说,幸哉泡茶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手艺跟贵女有得一拼。联想他曾经扮过女孩,犬夜叉真觉得他生错了性别。
要是可以,他还真想跟
他换换,可在嗅到幸哉身上的气味之后,这念头就没了。
什么味儿?
是一股香料都遮不住的药味,以及浅淡的、像是遭到诅咒的阴冷气息。
果然,当紫藤树间的微风吹来,幸哉剧烈地咳嗽起来。身边的剑士立刻给他披上羽织,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咳咳,实在是……咳咳,失礼了。”
幸哉的脸色有些苔白:“抱歉,只要年纪渐长,我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差,有些时候会……咳咳,控制不住。若有不妥之处,祈蒙见恕。"
犬夜叉好歹学过点医术,见他如此,一时间有些跃跃欲试。要是他能缓解他的病情,兴许锻刀的事儿就不用欠人情了。
好在他还记得“不能失礼”,于是意思意思征求下幸哉的意见。
犬夜叉直白道:“我学过一点医术,要不我给你看看?”
虽然是问话,但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在他看来,幸哉就是个小孩,他也是个小孩,小孩跟小孩搭个脉,能有啥事儿啊?
小手就这么抓住了狩衣的袖子。
幸哉、侍女和武士:……
“其实,这不是病。”幸哉不动声色地抽回袖子,又给犬夜叉续了一杯茶,”而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