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大家手里都有彼此的秘密,倒是让人更放心一些。
李越泽笑道:“徐家的姑娘果然不俗,徐家大姑娘定下了安远侯府。”
“刚才从小径过来,徐二姑娘和高公子下棋,想来也是好事将近。”
徐嘉云转过身,看向了李越泽,笑道:“李公子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有解决,倒是着眼看着徐家的姑娘?”
“看不出来真真是个热心肠的公子。”
看她露出一点锋利的爪牙,倒有几分娇憨可爱的情态。
李越泽道:“姑娘说得很是,相较于你的两位姐姐,我和徐三姑娘更是多了几分交集。”
“既然我如此热心,徐三姑娘往后若有什么事,也可找我帮忙才是。”
徐嘉云笑笑:“我自然是希望我将来,没什么需要李公子帮忙的地方。”
说罢,便离开了此处。
和绮月走上小径,准备回到宴会的地方。
轻声吩咐道:“等会儿就把消息传出去,让你哥哥不用再查了,如今查到什么直接告诉咱们就是。”
绮月问道:“姑娘不是说李公子的话不能全信吗?”
徐嘉云道:“今日看来,倒不像是假的。”
“我是有些担心,你哥哥再查下去,只怕查到不该知道的东西。”
“毕竟靖王世子和李越泽、赵玉堂都走得近。”
绮月的哥哥不过是个百姓,何苦掺和到这些大事里面去?
今日陆氏带着几个姑娘,早早就回了徐府。
深柳堂里,陆氏喝了一盏凉茶,还觉得心火难消:“这个徐嘉青,还真是个会勾人的。”
“四处都去卖弄她的棋艺,难道京城就她一个会下棋的不成?”
徐嘉雪劝道:“母亲别恼,我知道您是为了我。”
“今日晋宁侯府的公子许是也看上二妹妹了。”
“否则我们离开的时候,何必亲自出来相送呢?”
陆氏道:“你刚刚说定了安远侯府,她就沾着你的光也想往上面爬。”
“这样的人,若真是让她得逞了还了得?”
徐嘉雪淡淡一笑:“母亲忘了,还有荷包的事情,这样的事情闹出来,你觉得晋宁侯府会怎么想呢?”
陆氏迟疑道:“可是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要拿出去说?”
“你父亲那里绝对是要息事宁人的,怎么会让外人知晓?”
徐嘉雪缓缓道:“这件事就算只在府里闹出来,你管教一下嘉青,父亲又能说什么?”
“在外面自然不能大肆宣扬,但是您可以和晋宁侯夫人提一句。”
“这样的人家,难道不是父母之命,就算晋宁侯府庶子有意,只怕也是不能成的。”
陆氏点点头:“好,昨儿下面人来回了我。”
“说是那支簪子一直放着,不曾动过。”
“着实是有些奇怪,一支失而复得簪子,为什么就从来不用呢?”
徐嘉雪道:“也没查出来是何处得来的番木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