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窒息时,猛然从梦中惊醒。
傅裴宴的手不偏不倚横在她的胸口上。
难怪会觉得喘不过气。
苏若兮推开他的手,起身靠在床头,心头悸动,久久不能平静。
竟然会梦到过去。
那晚之后,他们没有因此疏离彼此,反而变得更加亲密,只是,那种亲密,让苏若兮无所适从。
磨合到现在,苏若兮才接受这段关系。
“怎么不睡?”
她的动静太大,吵醒身边的人。
傅裴宴坐起来,从后拦着她的腰,轻而易举把人带到怀里来,“睡不着?”
“做了个梦。”
“什么梦?”
“问这么清楚干嘛,睡觉!”
苏若兮烦躁地很。
决不能让傅裴宴知道她做那样的梦。
“春梦?”
苏若兮:“。。。。。。。。”
您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跟谁?”
“肯定是跟我。”
呵呵~
好自信。
“睡了。”
苏若兮不想跟他扯,缩着身体想从他怀里钻出去,傅裴宴的手轻轻一按,就轻易托住她的身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兮兮,你这是欲求不满。”
“你才欲求不满!”
苏若兮燥得脸色通红。
傅裴宴厚脸皮地承认,“你说的对,我们是不是该干点啥?”
干个屁。
苏若兮硬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快睡吧,几点了还想这种不正经的事。”
“哪儿不正经?”
“哪儿哪儿都不正经。”
“好吧。”
虽有遗憾,傅裴宴终是没再逗她,认命陪她继续睡。
“你的手别放我身上,很重,我喘不过气。”
“好。”
手挪到了腰上。
苏若兮感觉好了些,没再理他。
林泽州的办事效率还不错。
早上,苏若兮刚睡醒,就接到苏亦承的电话。
“来公司一趟。”
“爸,您这是?”苏若兮明知故问。
“让你来就来,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亦承的语气不算好。
“行,等会到。”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仓促吃了早餐,苏若兮便前往苏氏,直奔总裁办公室。
“爸,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