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姝骂道:“畜生,有胆量你杀了我!”
高时芳任她挣扎捶打,岿然不动,脚步稳健,他没走多远,扛着元明姝就到了一处偏僻无人的殿中,又将她像丢麻袋一样的丢到地上。元明姝给这一下狠撞,骨头撞在地上,疼的半身瘫痪,高时芳冲上来,先是冲着她脸狠狠抽了一巴掌,随即捏住她下巴:“你这个女人,心肠比蛇蝎还歹毒,你以为你巴结了我爹我就会放过你?我高时芳从未受过那等侮辱,真是天天看你得意看的吃不下睡不着。你说我就是把你干了又怎么样?我义弟也不敢坑半句声,保不准以后还得让着我,你还真是能耐,我高家父子三人都被你迷了魂去,左右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干脆把我们父子一块伺候了得了?这才显得咱们父子兄弟之间感情深,也显得义弟宽容大方,父亲也会高兴喜欢他的。一定会加倍赞赏,你说是不是?”
元明姝骂道:“你真恶心。”
高时芳按住她撕扯她衣服,元明姝扭动挣扎,高时芳哧的一声将她裙子扯碎了,嘴唇在她脖子上乱亲乱啃。元明姝反抗的激烈,高时芳折腾了许久未能顺遂,他歇了口气起身站起来,解了腰带,一件一件脱了衣服,现出肌肉精壮的身体,边脱边面带笑意看着元明姝,饶有兴趣的欣赏她的表情。元明姝脸上流露出强烈的憎恶,他不解道:“你在嫌弃我什么?我对你不好还是不够年轻英俊?”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纳闷:“难道我不英俊吗?”
元明姝靠墙倚着,胸中此起彼伏,高时芳看到她随着急促的故意而起伏的胸部,诡异的笑起来。元明姝脑子飞快的思索着,确定自己的想法,高时芳又道:“我不英俊,你不喜欢?”
元明姝冷笑道:“你去照照镜子吧,你扒了皮的样子让我想到一头猪,光看着就要吐了。”
高时芳怒火冲天:“我哪里像猪了!”
元明姝积攒力气,冷笑了不理他,高时芳道:“我像猪,那我义弟像什么?”
元明姝道:“他该像什么就像什么,该有什么有什么,该是什么样是什么样。”说着鄙视的瞧了高时芳一眼。
高时芳笑骂道:“放屁,我同他身量差不多,差不多高差不多胖瘦,人也差不多白,你在故意气我吧?”
元明姝道:“你真的该去照照镜子。”
高时芳黑了脸,他不说话了,上来按住元明姝剥她衣服,元明姝无法再躲避,心一横,握了匕首去刺他。高时芳始料未及连忙躲,她这一下刺中了高时芳的右手掌,高时芳一声大叫,鲜血淋漓的流下来。
他一巴掌挥过去,只听的咔擦一声,元明姝手上剧痛,手腕骨断了,匕首握不住的掉下来。元明姝握着右手疼的浑身发抖,高时芳照着她脸又是一巴掌,元明姝白皙的面颊顿时仿佛要渗血。高时芳看着她,却看她倔强的别过脸去,既没有流泪也没有叫喊,只是紧紧的咬着牙,高时芳道:“你妹妹,我碰她一个手指头她就吓的跟个耗子似的到处乱钻,你倒是跟她不一样。”
元明姝咬牙道:“你今日最好杀了我,否则等到哪一天,我一定会把你活扒了皮再剁成一百八十块去喂狗。”
高时芳笑:“我本来不想打你的,想疼你,你跟她不一样,我本想好好的哄你高兴逗你喜欢,你怎么非要跟我过不去?你连我爹都肯讨好,为什么肯讨好我?”
元明姝道:“高桓好歹是个人物,你是个什么东西。”
高时芳一把攥了她头发将她提起来抵到墙上,脸上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愤怒,然而他没来得及发作,外面突然有声音道:“大公子,许珲许长史来了,太原王有事,让大公子过去,现在就去。”
沉默
高时芳锐利的目光注视着她,欲要说什么,外面士兵又重复了一句:“太原王有命,请大公子立刻过去。”
元明姝面有不屑嘲讽之色,高时芳看到她的表情,突然气不打一出来,抬手照着她脸又是一巴掌,这一下打的元明姝发钗尽散,一头乌发流泻下来,遮挡着脸颊,其状如鬼,高时芳按住她在地上撕扯乱啃起来,手往她身上各处乱摸:“别以为你逃的掉,等我干了你再去也是不迟的。”元明姝怒极大骂:“孙子!你老子叫你去,你还不滚!违抗你老子的命令,你还想不想活了,没用的东西,你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她一句接一句的大骂起来。
骂到第五句,高时芳黑着脸站了起来,拽着她的头发狠狠给了她十几个巴掌,丢到地上,狠狠踹了一脚。
元明姝整个都哑了,再不能骂出一句,高时芳看她头发衣裳凌乱,卧在地上,解气了,也有些后悔。
他倒吸了口凉气,因为后悔所以更加憎恨,这个女人,故意激怒他,而他又中了她的圈套。
她躺在地上,像具死尸,即使是死尸,也仍然是美的,头发如藻荇一般柔软,缠绕交织在脑后,衣服撕破了,露在外面的手和腿白的惊心,嫩的好像羊脂奶酪一般,那青青紫紫的伤痕不但不能毁掉她,反而有种诡异的美感,让人欲望横生,莫名生出一种想要蹂躏破坏她的冲动。高时芳只觉得自己更硬了,他伸手从她赤裸的背上轻轻抚摸,那肌肤光滑如丝绸一般。
元明姝已经丧失了抵抗的力气了,高时芳抬了她的脸,含住她嘴唇吮了一下。
她老实了,不动了,高时芳闭目回味着,那嘴唇如他预料中的一样美好。
他手顺着她身体各处游走,没有再遇到任何抵抗,只是在他摸到她腿上的时候,她突然哭泣起来。
她的泪水都是那样迷人,高时芳给她哭的心都跟着软了,他吻去她眼窝中的泪水,轻轻叹了一声:“你早这样该多好。”
高时芳到底还是不敢抗拒高桓的意思,他放下元明姝:“先把她带到我府上去。”
士兵应是,高时芳十分舍不得,还是狠狠心,迅速穿好了衣服出门离开了。
不过片刻,许珲进来,许珲走在前,他身后跟着身穿玄色织锦大氅,面色凝重,脚步匆匆的高昶。元明姝看到他的身影,心中好像破了一道口子,她疲惫的闭上眼,心一瞬间好像沉到了冰水里。说不出的灰心绝望。
高昶没有吭声,只是走过来解了衣服披到她身上,将她抱起,很快上了一辆马车。马车不知道驶向哪里去,元明姝被高昶搂在怀里,他一只手抬着她那只受伤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腰,将她搂在怀里。
元明姝头窝在他脖颈,她感觉自己声音在打飘,身体同时也在颤抖:“你怎么在这里。”
高昶闭着眼睛,额头抵着她头顶,声音哽咽,低低道:“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元明姝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还以为他没回答,她窝在高昶怀中,感觉浑身除了疲惫还是疲惫,除了痛还是痛,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导致她耳朵里还是脑子里一直在响,没有办法听见或者思考。她怀疑是血,心中凉飕飕的,疼痛她能挨能忍,但他怕高时芳把她打坏了打出什么毛病来。而高昶回答了,久久没有听到她再问,他低头一看,元名叔的耳朵里有血流出来,顺着脖颈已经流到肩膀上,他吓坏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手颤抖起来,他迅速从袖中取了手绢出来替她擦拭脖子,擦到耳朵上,他不敢碰她耳朵,只是轻轻擦拭了一下血迹,小声叫道:“明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