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逸臉有點黑:「你諵凨記錯了吧?我11月1號的。」
任以恣記憶有點混亂,這才想起來,儒仔才是11月7號的。
溫寺儒怎麼會腹黑呢?
他話不過腦子的反駁:「不會啊,天蠍座也有單純的像孩子一樣的吧?」
任以恣說完這句話,秦揚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忽然出聲:「哥,你怎麼忽然開始討論星座了?」
不用秦揚提醒,任以恣自己都愣住了,他怎麼突然開始參與這種他從來都不相信的話題?
就只是為了給儒仔正名?
任以恣「咳」了一聲:「我只是想反駁,看人不要太片面,我遇到過的一些天蠍座,並不腹黑,而是恰恰相反,他們跟孩童純潔,有一顆玲瓏剔透的赤子之心。」
陳青逸聽他這麼一說,壞笑了一下,晃了晃手中的奶茶:「那是你沒有深入看到他的本質。」
尹鍾玖贊同道:「反正我遇到的9o%的天蠍都是有著腹黑的天賦在的。」
任以恣看到他的女兒白咪來找他了,也不跟她們廢話太多,敷衍道:「或許吧。」
他給白咪餵起了雞胸肉,陳青逸摸了摸白咪光滑蓬鬆的毛:「白咪養的真好啊,我那家貓都不如它的毛這麼的柔順。」
任以恣得瑟道:「那當然,也不看看她是誰養的。」
幾個人聊了會貓,又扯到了周末一不一起出去玩。
尹鍾玖:「我知道xx地方剛開了一個大型遊樂園,一起去玩不?」
其他幾個人都點頭同意,只有任以恣說:「你們去吧,我周末還有事。」
尹鍾玖卻刨根問底的問:「什麼事啊?不會是要學習卷我們吧?」
第19章T台
任以恣不願意把自己家裡的軟肋透露太多,含糊道:「沒有,就是去辦點事。」
其他幾個人一臉的「不信」。
秦揚一口飲盡奶茶:「恣哥,你在偷偷上什麼補習班啊?也帶帶我唄。」
陳青逸:「任以恣都開始學習了,我是不是也該捲起來了?」
尹鍾玖摸了摸白咪的毛:「別去了,卷死了,卷死了,不如跟我們一起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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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怎麼可能不去呢?這是溫寺儒專門給他找的兼職,前幾次他拿到了一些錢都打到東東的銀行卡上面了,直接繞開了余敏貞。
他在T台上大步流星的走著,穿著一身的黑色工裝風,白皙修長的手上還戴著露指黑手套,跟白到發光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