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射去,啊一声,只听男子又一声惨叫。
温嫽射到的是他?的胸膛,银针轻而易举破开男人衣裳,扎入肉中。
温嫽的手改而又往上抬,瞄准男人的耳朵。
手一松,男人的叫声更惨。
不?一会儿,见男人耳朵里流出一滩鲜红的血,血源源不?断往耳根处流。
温嫽不?嫌麻烦,特地走?了几步,又走?向男人的另一边耳朵,故技重施,第四根针扎进?男人耳中。
男人顿时便三?窍流血。
七窍只剩余下四窍。
其余四窍,温嫽却不?是扎他?的鼻子和嘴巴,而是瞄准了他?的手筋脚筋,狠狠将针扎进?去。
男人几乎瘫痪,只能?凭本能?痛苦喊叫。
温嫽又朝他?仅剩的一只眼睛射最后一针。
刹那,眼前光亮全失,男人成了一个苦苦挣扎,耳盲眼瞎之?人。
他?的脸上四窍在流血,身上的四肢,这时也在流血,状态几乎就是只剩最后几口气。
温嫽却极度漠然。
忽然,她别了别发。
像是万物有灵,因报了这最后一仇,温嫽的阿父阿母化作风,回来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
温嫽闭了闭眼。
再睁眼,拔了袖中匕首,温嫽打算了却这记了不?知多少年的仇恨。
不?过,谢屹支拉了拉她。温嫽一愣,看过来。
谢屹支轻轻拿了她手中匕首。
温嫽继续看,他?为何要拿走??
谢屹支给她换了一柄大刀。
“匕首太短,要杀他?需你近身。”谢屹支皱眉。
虽然男子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甚至手筋脚筋全部被扎中……可以防万一,谢屹支还是觉得?,别近对方的身为好。
要他?死,什?么?办法不?成?
“用这个便是。”谢屹支说。
温嫽低头看一看。
想想,也是。
便接了大刀。
大刀伸进?囚车,面无表情斩去。
第一刀,砍中男人大腿。
正中腿上筋脉,血液喷涌而出。
温嫽没有白费力气又砍第二刀,她已?经完全可以等着他?血尽而亡。
旁边的虎贲瞄了一眼,已?知,男人肯定是活不?了的。
以当下流血的速度,能?再撑一刻钟都算他?命硬。
便面向温嫽,“您不?如先回乘舆,待男子死了,属下马上来向您禀报。”
温嫽笑笑,轻轻摇了头。
“我等着便是。”
怎么?可能?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呢?这几年,温嫽都耐心等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