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逾低声警告,“由不得你。”
乔隐红唇微扬,从上俯视着他,“是由不得你。”
霍逾伸出没被拷的那只手,拉下她的脑袋,吻住了她的嘴唇。
乔隐也不躲,他吻得有多用力,她回以多用力,以至于分开的时候,他还带着她舌尖上温暖。
然而,他的话却是冷的,“我如果发话,整个剧院没人保得住你。”
乔隐舔掉唇边的水渍,轻笑一声:“别人是不敢惹你,你猜宋良时敢不敢?”
宋良时可不是任凭人踢的棉花,他是条金尊玉贵的疯狗,旁人也许会顾忌后果,可他真疯起来谁也拦不住。
“任凭霍检查官再怎么一手遮天,宋家好歹是锦城排名第一的纳税大户,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他真的豁出去了,你猜宋家会不会保他,锦城又会不会保他?”
霍逾脸色冷了下来,双手拖起她,似乎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乔隐又快到了,表情似痛苦似愉悦,手用力抓着他的后背,最终大叫一声,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霍逾常年健身,体力向来不错。
找了钥匙解开了手铐,刚想抱着乔隐去浴室清理,却见她一动也不动。
霍逾睇她:“怎么了?”
他垂头看着乔隐的脸,她眼睛一直都是勾人的,像个狐狸精,这会儿却带了些可怜的水色,“那里疼,腿也疼,动不了。”
霍逾看了眼她,最终离开了卧室。
不久之后霍宅的女佣进来,细心的帮乔隐擦拭整理了身体之后,又帮她穿上了衣服,这才送她去了医院。
次日乔隐离开病房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轮椅上。
连做了几天几夜,就算是上帝再怎么偏爱她的这张脸,现在也憔悴了几分,不过她太美,仍旧是好看的。
陈炀拿着捧花来接乔隐,看着她一脸菜色,“几天没见你怎么搞成这样了?纵欲过度?”
乔隐没搭理他,反问:“童欣呢?”
这段时间童欣都赖在酒吧,看她出事儿她不会不来看笑话。
陈炀叹口气,“病情恶化了,跟你一栋楼。”
艾滋恶化了,那就是数日子了。
他倒不是说同情童欣,就是一个天天相处的活人马上要死了,谁都会心里不舒服。
“是么?”乔隐点头,“我去看看她。”
陈炀看了眼她的轮椅,“我推你过去?”
“不用,就一会儿,你去帮我办出院。”说着,她已经推轮椅进了电梯。
病房里,童欣挂着点滴。
艾滋病是免疫系统上的疾病,攻击人身上各种的器官,她肉眼可见的消瘦和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