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隐挑眉,“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
陈炀见她心里有成算,“行嘞祖宗,务必给您办好。”
又盘算起要拿什么酒给梁安承,这样的人物要是送礼送的太随便,反而是得罪人,是得好好琢磨一下。
乔隐知道陈炀是交际场上的人精,把这事儿交给他办之后乔隐也不再操心。
从包包里又拿了东西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陈炀以为她还在吃糖,“给我也来一颗,压压惊。”
乔隐看了他一眼,笑着将手掌摊开,“催ru药你也吃?什么时候也玩这一套了?”
陈炀:“……”
他哪儿知道她吃的这个东西。
但他能跟乔隐关系好,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人,随即又调侃的问:“宋良时这么大了还喜欢喝奶?”
乔隐红唇微微一勾,“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为我不喜欢。”
从前两个人在床上厮混时,她最讨厌的就是宋良时咬她的兔子,上次她的表现跟几年前一样,以宋良时的性子,估计会很喜欢这个东西。
陈炀眼珠子一转,指着乔隐笑着就骂,“你把男人玩儿的团团转,真是个坏女人。”
乔隐回眸,反问:“我坏吗?”
她唇角勾起,“我只是知道他喜欢驯马而已。”
在宋良时看来,驯马和驯女人一样,都是调教。如果他能让女人们把不喜欢的东西变成喜欢,比如她不给他咬,但后来给了,他就会有巨大的成就感。
陈炀竖起大拇指,“您是高手,不过……”
他哀怨地看着乔隐,“我为了你这开嗓,可是求爷爷告奶奶说了好久,梁安承还在茶楼,估计今儿是唱不成了。你什么时候得空,再来亮一回嗓子?”
乔隐的病假马上要结束了,她问陈炀,“你急吗?不急的话等我再剧院登台之后再说。”
陈炀皱眉,“你什么时候登台?”
乔隐回道:“这个月14号。”
陈炀一听这日子就觉得有点耳熟,脑袋里头灵光一闪,这不是陆绵忆出道三周年纪念日吗?!
他愣了晌,刚想细问,乔隐却摆摆手,不跟他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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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歇了两天,乔隐销假当天一大早就去了剧院。
“这脸没事儿吧?”负责人左右看了一眼,乔隐这脸可是招牌,虽然现在还没能上台,但他还是觉得乔隐会有那么一天。
这脸毁了,剧院不知道少赚多少!
“一点小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乔隐笑笑。
负责人又看了一眼,“那就好,你也别到处走了,去化妆室吧,”说着,又叮嘱一句:“可别再惹陆小姐了。”
乔隐心说她可不能保证,面上笑了笑,就往化妆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