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也有其他的心思,畢竟柳晏入獄,柳氏雖然不能跟顧氏比,但是能通過婚姻拿到手中,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為此他願意多在柳珏身上花點心思。
除此之外,顧言曾經的omega,顧言手中的權力,雙雙收入手中這想想就是件讓人興奮的事。
因為想的太過美好,他的猥瑣,貪婪從臉上浮現。
柳珏直接抓起果汁倒顧墨頭上。
「腦子不清醒,就洗一洗。」
他放下杯子,不管顧墨的反應瀟灑離開。
與此同時,他的光腦上收到幾張顧言曖昧的照片。
嗯……
辣眼睛。
剛想關光腦就看到奇白髮的消息。
奇白:你在哪?
柳珏回了個你猜的表情包,然後快坐車回家。
打開門,以為迎接他的會事奇白等待的身影,沒想到是一片狼藉。
「被打劫了?」
否則他真的想不通這滿地狼藉是為什麼。
目光掃了一圈。
幸好他們倆一起買的小擺件還完好無損的放在那裡。
這強盜還有些人性,知道什麼東西能碰什麼東西不能碰。
他踏過一地的碎片,往樓上臥室走,除了門可憐兮兮的半掛著,其他的看著要好很多。
拆了要壞不壞的門,柳珏見到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坨,像個雪白的丸子。
他脫了鞋子,膝蓋壓在床上一隻手撐著,一隻手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
被子沒有完全掀開,就聞到一股淡雅的香味裹挾著熱氣撲面而來。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身體的蠢蠢欲動。
後頸上一陣一陣的發熱。
這是……
真正的敏感期。
奇白進入敏感期了。
他一把扯掉被子。
奇白像是被剝光了一樣,呆呆地看著柳珏,他的神情脆弱而又委屈。
「你去哪裡了?」
柳珏見此,心中一緊,直接被可愛到了,就是上輩子,他也沒有見過奇白這個樣子。
不等柳珏回答,奇白已經抱住柳珏的腰,滾燙的體溫通過布料傳入他的身體。
「我去工作了,一工作完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腰就被咬了一口,他悶哼一聲,只覺得敏感期的奇白具有一定的攻擊性行為。
「騙子,你是去見顧言了。」奇白紅著一雙眼睛,明明已經被水霧遮掩的看不見什麼,卻還是倔強的不肯移開。
柳珏愣了一下,真是冤枉。
「大人,冤枉啊,別說顧言,我就是連他一片衣角都沒有看見。」
奇白臉頰浮著一層薄紅,仰著頭。
「你好像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