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再商盐商,加代是出力了,一期我们不也给他钱了么。现在我们即将进入二期投资,我们还需要给他吗?他也没有投入资金,而且我告诉你,我们也不需要他了。他认识的社会人,我一个一个都认识了,而且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朗会长,你知道他介绍的那些社会人、那些所谓的大哥,我花了多少钱去结交?光是董奎安,我就花了3oo万。他喜欢打高尔夫球,我给办了金卡;他喜欢别墅,我答应送他套别墅;他喜欢车,我给他买了辆;他喜欢金表,我买了两块。如果算上这些,我得花六七百万来结交这些人。那你说,这些不算是投资吗?我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以后吗?现在我再把加代算进来,那就亏了。我们以后的投资,你说应该算上他吗?”
郎文涛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就从交情上来说不太好。”
程耀回答:“如果做生意还要讲交情,那干脆别做了。你可以帮你的朋友免费打工。在商言商,难道你不想赚钱吗?”
郎文涛询问:“加代这一期的投资能拿回去吧?”
程耀回答:“那是必须的,有合同。但是我认为二期没有必要再带他。”
郎文涛说让我和他聊聊,那你和他聊吧朗会长,这事我就不太方便出面了,毕竟是你给牵的线。好的,我和他聊,然后你看这个钱。这笔钱我不说了吗,我们两个的,你是会长,我是副会长,那还需要其他人吗?每人多拿百分之二点五。我和你这样算,如果是五亿,我们两个人就多拿两亿多,你考虑一下。行,我明白了,然后电话一挂。
朗文涛拨通了电话。哎,代弟,我要告诉你件事。涛哥,你说。我们的项目马上要进入第二阶段的投资了。代弟,你觉得你这…我投资五千万,不是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吗?
当时说的也是第一阶段。代弟,你记错了。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涛哥,我不明白。我得听你亲口告诉我。代弟,你何必为难你涛哥呢?
涛哥,要么你告诉我,要么我真的不明白。我要是不明白,这股份该怎么拿我就怎么拿,谁也不能少我的。
朗文涛说:哎呀,代弟,你这不是为难我么?不是我的意思,大家一起商议的,如果你不投资二期,那么你就没有股权了。
代哥一听,我还是不明白,
代弟,你怎么……
话还没等说完,代哥问,涛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二期不投资就没有我的股权,那三期也是一样吗?
如果二期不投资都没有股权,那三期肯定也没有了。
涛哥,现在是想把我排除在外,是这个意思吧?
不是,代弟,话不能那么说,这是商业决策。
我不管商不商的,涛哥,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要把代弟排除在外,利用完了代弟再利用下一个人,是这个意思吗?
代弟,怎么能那么说话呢?
这一期不也让你赚了两千万吗?你投资的五千万也不是白投资,这笔钱不也赚到了吗?代弟,你冷静一下,这事涛哥帮你争取一下,但毕竟你投资的金额较少。……
代哥开口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当初应该一分都不投资,不用别的社会找你们,而是应该我找你们,明着告诉你们,如果不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他妈的,我让你们的生意做不成。
代弟,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和你涛哥妈妈的,这不是你涛哥的意思,这事毕竟程老板是主要负责的,涛哥也得听他的。再说了,这种话即使我不说,也会有别人对你说的。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好一些,告诉你这些至少你心里会舒服一些。如果外人告诉你这些,你也得接受吧。
涛哥,话都让你说了,谁敢跟我说!
我就直接告诉你涛哥,当初没有你,我就不能做这个生意,人脉、资源我都给了你们,这是深圳,你们老一老二都搞不清楚了,大小王都不分了,还玩鸡毛扑克?我就告诉你一句话,涛哥,这话我当没听到,你把我的话传过去,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留着。我并不是为了这两个钱,如果百分之五的股权没有了,那就谁也别继续做了。这话是我说的,我也没什么仁义可谈了,你把这话记好。你们自己处理吧。代哥把电话一挂,往旁边一扔。
朗文涛思索后,拿起电话拨给程耀。“程老板,我是朗文涛,涛哥。你跟加代说的怎么样?
他不乐意,要求百分之五的抽成。如果不给他,他说我们就做不成。程耀听后道,加代在吹牛,现在衙门都支持我们。社会上几乎也全都支持我,没有不和我好的。我这三个月,每天交一个朋友,我就花钱交一个朋友。这就一百多个朋友了。加代以为自己在深圳无敌了,他是不是把这社会想得太简单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即使不给他一期的钱也可以。还百分之五百分之几的抽成,你要告诉他别得寸进尺,给他百分之五是给他面子,如果不给他,他也不能怎么样。这个社会是讲钱的,这些社会人都得靠我才能过上好日子。他们舔得舒服了我才给他们钱。加代单凭面子,你告诉我,当今社会这面子值几个钱?这种面子能养家糊口吗?还是能让别人替你卖命?只有钱才能做到。你还真怕他,你告诉他二期三期四期都没有,要是再装逼,一期都不给他。”
郎文涛说:“程老板,这样的话我可说不出来。不用你再管了,找个机会我自己跟他说。你别担心,他在我玩社会的时候在哪呢还不知道?啪,电话一挂。
程耀一摆手,一名经理走过来,耀哥。他对经理说:“晚上把我们接触过的那帮社会人,包括深圳、东莞、广州的,都叫来。告诉他们我请大家吃饭,只要晚上过来,我给现金,每人五万,来多少给多少。另外烟酒、衣服、电话一样不少,每人都。”经理点头出去安排了。
程耀拿着电话拨通了加代的号码。他说:“加代老弟,你好,你最近忙什么呢?一晃两个多月没见你,大哥都想你了。
加代装不知道,要是加代三十五六岁的时候上去直接就开骂了,加代这时候稳重很多,而且加代也明白社会、商人、白道每种人的交往方式,办事方法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会说违心的话也算一种成熟。
我也想你啊,有什么指示吗?谈不到指示,只是想有机会的话一起喝点酒吃点饭。”加代说:“最近我太忙回不了深圳,深圳那边没问题吧?”程耀回答说:“没问题,我正好借这个机会,还要感谢你。感谢我什么?最近我和郝云山接触比较密切,还有广东的大少杰子,都有了联系,而且相处得挺好的,他们对我印象也很好。我也提到了你,他们让我以后和你好好相处。同时他们也挺感谢我的。”加代说:“那就好,你好好维护这些关系吧。这些人都挺不错。”
社会上我也交了不少,大家都很给面子,人都不错。代弟,哥也知道你不缺钱,虽然说哥也不差钱,但毕竟生意不是哥一个人做的,我底下有一大群人,包括还有广义商会和跟着我投资的人,足足一百多人。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破坏了我们一大群人的规矩。
代弟,我知道你好面子,就算我不说你也能明白吧。二期工程马上就要开始了,资金方面大家都跟着投。代弟,如果你不方便和哥说,耀哥可以帮你垫付。代哥说耀哥,我确实不方便,你替我垫付吧。回头有机会我会还给你。程耀一懵逼,代弟,钱不多啊,二期工程经我预算你只需投一点多亿。
代哥问,一点几个亿啊?反正也就一个亿左右吧,那你替我垫上吧。耀哥,等我宽裕了,我肯定会还给你,现在确实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