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客节自创办以来,就是惠德皇后主持,后来为了让太子在周旸帝面前得脸,便由东宫主持此事。
就在今年的临近清客节的时候,东宫突然传来消息,说太子妃有喜了。
这样好的消息理应立即禀告周旸帝才是,毕竟这是皇子一辈中,第一个子嗣。
但是惠德皇后犹豫再三,命令东宫暂且压制住了此事,毕竟刚对陆家出手,东宫一派风头正盛,自古福祸相依,若是太早将此事公之于众,恐会遭人妒忌,再生变动。故而惠德皇后让郑英儿不要管清客节的事情,先好好养胎,等胎坐稳了,时机成熟了,再告诉周旸帝。
惠德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告诉咱们的人,守好太子妃这一胎,事后本宫重重有赏,若是太子妃有一点不好……”不用惠德皇后说完,如意立即心领神会,躬身领命。
惠德皇后重新将书拿起,嘴角微扬,继续品读起来。
心中却已是胜券在握的满足,毕竟眼下在后位的是她,而陆贵妃只是妃。
不管陆家如何跳弹,有的账,最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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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凝进宫的那一日,被周旸帝冷落许久的陆贵妃,终于被周旸帝翻了牌子,留宿周旸帝的寝殿,承明宫。
而安定侯府中,景北潇得知这一消息后,抿嘴一笑,“不过是女人之间的手段,只要盯紧陆冶就好。”
白武点头示意,“眼下陆冶拿着陆家的钱财,正在南方补亏空,并没有别的动静,还算安分。”
白武汇报完,立在宁安苑中,等景北潇发号指令。
景北潇仰头看向空中的明月,看着漫天飘雪在这黑夜之中,与月色交相辉映,问道:“这入冬了,后院的棉衣可新做了?”
“回主子的话,按照您的吩咐,今年所有下人的棉衣都是新做的,保证暖和。”
白武犹豫了片刻,补充道:“尤其是南菀姑娘的衣裳,是着人特意做的,又暖和又轻便,而且绝不会有人发现的。”
景北潇看向白武,似笑非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答非所问了。”
白武心中一怔,怀疑自已是不是说错了话。
可是以往汇报消息的时候,自家主子每次都会多问一句南菀的情况,这次只不过是遵从主子的习惯,率先汇报,不应该是收到夸奖吗?
看到白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景北潇又问:“那她最近如何?”
白武先是一愣,内心纠结片刻后,恭敬道:“回主子,南菀姑娘还是每日按时跟着属下练功,夜里挑灯夜读,十分用功,南菀姑娘一介女流之辈,却是属下见过的最能吃苦且最能狠下心的女子。”
挑灯夜读?那定是在写剩下的《簪花记》。
自从清客节上《簪花记》问世,元京女眷们争先恐后地想要求得《簪花记》,哪怕是一二残页也好。
但是萧山书院对《簪花记》的争议一直没有结束,有人认为这就是教唆女子不遵三从四德的有违论法之谈,不该传世。
难得出现的《簪花记》便一直封在萧山书院中,只闻其名不见其物。
可南菀的目的却是想让《簪花记》名声大起,从而引起旁人对杨落尘之死的好奇,再查此事。
故而南菀一有时间,完成余下的《簪花记》的同时,将前一半已经在萧山书院的重新书写,散落坊间。
景北潇犹豫了一番,推测南菀背着人继续写《簪花记》也十分困难。
他想了想,看向白武:“想办法让她一个人住一间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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