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顽劣不堪,却与那些混混断了来往,也不再去拳馆干那些要人命的事。
傅司九毫无窘迫,坦然自若:“我家阿芜说我好看,我当然要护着这张脸。”
“。。。。。。”单州无语,“她这不就是随便夸夸,让你帮她忙?”
傅司九冷哼:“你们这是嫉妒。”
几个人齐齐作呕。
“不是,”张以辞实在不能理解,“你完全可以早点下手啊,若不是许星池折腾,岂不是没你份了?”
傅司九转悠筷子,漫不经心道:“没就没呗,我有什么办法。”
“。。。。。。”宋二军摩挲下巴,“你真这么大方?怎么总觉得憋了一肚子坏水。”
卢行添撇嘴:“他就嘴上大方。”
傅司九没吭声,捏着筷子把玩。
沉默须臾,他浓密的眼睫抬高,漆黑的瞳仁波澜不惊:“添子,阿姨明天是不是有个酒会。”
“嗯,”卢行添随口道,“什么品牌活动,邀请了不少贵太太呢。”
几人都狐疑他话题转到这里,不由纷说望着他。
傅司九垂目沉思,古井无波道:“叫阿姨帮我讲几句话。”
卢行添:“什么话?”
傅司九:“去冯太太面前夸一夸我家阿芜。”
“。。。。。。”
神金!
炫不够了他!
“冯太太是芜妹后妈,”单州不懂,“怎么让阿姨这个外人去夸。”
傅司九哂道:“外人夸才有用。”
他没多解释,推桌子起身:“回了,太晚回,阿芜再以为我鬼混。”
“。。。。。。”
妈的。
神金!
骂自已就骂自已,干嘛连带着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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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到天亮。
临近傍晚时,甜品店来了位不速之客,来人期期艾艾,哭的梨花带雨,求冯芜放过她。
冯芜两眼莫名地瞧着她。
这女人她有印象,据说是许星池开掉的一个员工,叫宁玲玲,前段时间跟江映萱一起设计她,又被傅司九逼迫着灌了几杯红酒。
这事有因有果,应该告一段落才对。
宁玲玲哀求道:“是许总,他让律师起|诉我,起|诉我。。。收客户回扣。”
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但公司一旦追究,且又证据确凿,宁玲玲即将面对的,是一笔高额赔偿。
“冯小姐,这事是我不对,”宁玲玲卑微,“我真诚地跟您道歉,求您放我一码,那钱我赔不出来,许总会送我去坐牢的,我求您了求您了。。。”
冯芜略显疏离:“这是你跟许氏的私事,你该去找许氏的负责人谈。”
“没用的没用的,”宁玲玲眼泪哗哗流,“许总是为了您才起|诉我的,只要您愿意放过我,他一定不会再追究的。”
冯芜觉得好笑:“你太看得起我了,你们许总做事有依有据,我是什么东西,能干涉许氏公事?”
“冯小姐,”宁玲玲红着眼睛,“被开那天,公司连赔偿都给齐了,若真是冲着这点钱,许总早点下手,我连工资都拿不到,他起|诉我,是因为知道我跟江映萱一起来找你麻烦,他是在帮你出气。”
宁玲玲:“许总的办公室放了一只长耳朵兔子布偶,我上司说,许总每次喝多都住办公室,就很爱惜地抱着那只布偶,冯小姐,这些天我打听过,那布偶是您送他的,我求您,您有条件可以提,帮我求求情,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