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座挂着“中正仁和”牌匾的宫殿里,坐在牌匾下方龙椅上的康熙还在挑灯夜读的看着明史一案的奏折……
“奴才叩见皇上。”御前侍卫倭赫上前跪下道。
“皇上,奴才御前侍卫倭赫有事启奏。”
“准奏。”
“皇上,如今已是二更时分,大约还有三个时辰之后,皇上又要上早朝了。”
“奴才大胆,恳请皇上爱惜龙体,回宫就寝。”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倭赫,平身。”
“谢皇上”倭赫应声,跪下的身子站了起来。
“自古称为君难,苍生为重。”
“朕终于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了。”
“对了,倭赫,鳌少保要严办明史一案,你有何看法?”康熙起身看了身后屏风,又转身问道。
“皇上,奴才一介武夫,职位低微,不敢妄议朝政。”倭赫回道。
“朕准你一抒己见。”康熙又说道。
“奴才实在不敢。”倭赫回。
“朕已经阅毕整册《明史辑略》,鳌少保所指的大逆不道,只是沿用了前朝的名号。”
“不错,是有问题。”
“可是,难道这样便要大兴牢狱,当中还牵扯道数百条人命,所以朕更想广询意见。”康熙看他不敢回话,便又牵引出这段话来让他答。
“皇上,恕奴才大胆。”
“诚如屏风之上,太皇太后亲示训题。恳请皇上以苍生为重。”
听完倭赫的话,康熙看着身后的屏风重重的叹了口气,鳌拜把握朝政,太难自己做主了。
第二天康熙皇帝在外骑马射箭之时,被海东青干扰,摔下马背。鳌拜陪同着,眼看康熙被摔下马背,便想来一个下马威。
“奴才驯马不利,致令皇上受惊。恳请皇上准奴才将御马紫电击杀。以儆效尤。”鳌拜牵着被海东青惊扰而受惊的马跪下说道。
“紫电若非受到海东青滋扰受惊,它绝不会将朕抛下马,按理罪不至死。”康熙听完一惊道。
“鳌少保,不如留着它,继续做朕的御骑。”康熙问道。
“皇上,心慈手软乃是妇人之仁,会误大事的。”鳌拜指桑骂槐的道。
“鳌少保,你的意思是?…”康熙没反应过来问道。
“奴才认为功必重赏,过必重罚。这样才能训得好马,练出好的兵。”
“如今紫电竟然摔天子下马。犯上大不敬之罪,非杀不可。”说完,满清第一勇士便把马头硬生生摘了下来。不可谓不犯上。一边说着不能犯不敬之罪,一边对康熙皇帝不敬。
“鳌少保,你……”康熙惊得正要问话,就被鳌拜打断。
“皇上,好的马上鞍之后,就等于士卒上阵一样。一定要忠心耿耿,拼死向前,作战到底。怎么可以受外物骚扰而分心呢。这样的马留也没用。”鳌拜又大不敬道。
“可是……”康熙皇帝又犹如傀儡一样被打断。
“皇上,奴才刚才没奏准皇上。便私下行刑,令皇上受惊。请皇上降罪于奴才。”鳌拜又跪下对着康熙皇帝道。
“马都已经死了,难道朕会为了一匹马,而降罪于朝中辅臣吗?”康熙冷漠的说道。可见心中已有怒气。
“谢皇上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