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可能是你在其他场空闲太久了,你有那种慌紧的感觉吗?”
勺子还是飞旋着没入了远方。
严机低下头…任口水往桌滴落…
“没错我感觉到了!我是祂它是我也是,你们,是我安排了,这二、一切还有,创造了时空制度和这场游戏,我感觉到了我那,彼岸的自己,在这时间之外涂鸦和——你是什么……”
那个轮廓确实在鼓掌。
“哇,好耶!那也请给我来一份圣代。”
这个严机把杯子推了过去。
“你编的比我第一次好哎。
“但你可以试着加点要求进去,比较有乐点小果。”
“好啊,那我要你进行一个自我介绍。”
那个表了一段听不懂就无意义的嘶吼声。
“所以你在的星球是,注定展成,到别人家里玩游戏所以你现在,就在这?”
“通过观察,你现在不那么无聊了,果然参与感是很重要的——让我给你编一个:
“‘宇宙的过去像一个巨大混沌的毛线团,知性星球的时间就像从里面抽出的一根线,延伸出去,在一段成长的时间线中,某根糙毛拖出了固定方向的轨迹,扯乱了整个毛线,然后其他的糙毛也扯了去来,或者互相编织或者来回乱搅,最后变回分不清的毛线团,还有一些在拖出来后找到了方向,把自己编成一件件有,趣的东西然后继续扯着毛线,以编织物的形态继续向前拖……”
那个表达就像这么个感觉而不是真的比喻。
“这快是我编的最好的一次了都。”
轮廓注意到严机把那杯圣代拿了回去,用杯缘贴着自己的头滚动着。
“这是我们那的历史教材,应该吧。”
那个放了个什么在桌上。
“我答应你的一大原因,就是不想工作或者学习什么的。”
所以罗机现那个轮廓莫名缩小了一圈。
“那其他几大原因呢?”
“因为你确实出现在我眼前,确实展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声音也确实变轻了许多。
……
“你想听我布道吗?”
附近好像变得跟一开始没什么区别了。
“我们的话题是否跳跃的太起?”
谁…在乎呢…
“你有指导我如何布道的冲动吗?”
“没。”
严机注意着周遭的情况,那些行人好像真没有太多不正常的。
“我们一般称呼塔为无意义。”
嗯?-。
“从创造的目的看来,塌的名可以分为‘无’和意义两方面,要我写阅读理解的话就可以简单分成‘没有’和‘有’,就是无本来就是不‘存在’什么的,所以意义就是存在的……”
“所以你们信仰意义之神吗?”
“不呵呵,但这是一个很经典的问题;
“意义?存在的意义就是不用在乎有没有某种意义,你还不如说我们信没有之神呢,某某之也大具体了点,没什么拓展空间了。”
严机表示这里要禁止谈论宗教和政治……
“所以——你们那里的宗教是怎么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