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皇后一计不成又出一计。
当天夜里翊坤宫就有人来报,说景仁宫的绘春有了动作。
年世兰听着这个消息,只是告诉去通知曹常在并让她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得等人家把事情落实了才好出手痛打落水狗,将事情闹大啊。
年世兰冷笑的坐在软榻上拨弄着蜡烛的灯芯,昏黄的烛光照在她艳丽逼人的脸上显得格外诡谲。
————————————
五日后启祥宫内
音袖走进殿内,对着曹琴默点了下头。
曹琴默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可惜她也是那戏中人,身不由己啊。
半晌儿,有奴婢将熬好的安胎药端了上来。曹琴默神情不明的睥睨一眼送来的安胎药,等了一会儿,然后用眼神示意音袖,音袖马上端了过来:“小主,趁热喝吧。”
曹琴默就势喝了一口,然后直接撇头吐到了地上,疑问道:“今个儿的药怎么有些酸甜呢,跟往常的不一样。”
随即,音袖就叫来了太医江慎。经过江慎检验现这安胎药里面添加了致使胎儿畸形的药物——商6
曹琴默主仆二人神色大变,这皇后用心歹毒至极。曹琴默反应极快:“快!命人去养心殿请皇上,去翊坤宫请华妃娘娘来,快去!”
皇上知道启祥宫来报这事,也是焦急万分生怕皇嗣被人谋害,急忙坐着轿辇赶来。在殿门口刚好遇到赶来的年世兰。
年世兰刚要行礼:“皇上。。。。。”没等年世兰说完,皇上一摆手意思不必,直接走了进去。年世兰见状也跟着走了进去。
皇上进来不等众人行礼就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皇嗣可无恙?”
曹默琴掩着帕子,泪眼婆娑,显得可怜极了:“皇上您要为嫔妾做主啊,嫔妾自从怀孕以来就小心谨慎唯恐皇嗣有恙,前些日子太医给开了安胎药,今个儿嫔妾喝这药,现味道跟前几天不一样,不放心就叫来太医看看。。。。。。。。。”曹琴默好似被吓到的模样,流泪不止。。。。
然后太医江慎接过话茬:“启禀皇上,这这药中被人添加了的商6,如果孕妇服用会使胎儿畸形。”
皇上听后大怒:“放肆!究竟是谁干的,赶紧给朕去调查!”
众人:“皇上息怒”
皇上看了眼年世兰,迁怒道:“华妃,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照顾”
曹琴默听到这话顿感不妙,不等年世兰回复皇上,她就真情实意的道:“皇上,华妃娘娘照顾嫔妾可以说的上是亲力亲为,每日都会来问嫔妾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而且嫔妾现在的用度都是华妃娘娘从她自己的份利中拨给嫔妾的。华妃娘娘再怎么悉心照顾嫔妾,也是万万想不到居然会有人三番两次的谋害皇嗣啊!”
皇上听闻这话觉得也是,世兰绝不会谋害朕的孩子,世兰她是那么爱朕,是朕迁怒于她,略带愧疚的抓着年世兰的手说道:“世兰。。。。”
年世兰看着皇上这喜怒无常,虚情假意的模样恶心至极,只能强忍着反胃假借安慰,将手抽出顺着皇上的胸口说道:“皇上您不必多说,臣妾理解皇上您担心龙嗣,眼下还是曹常在的事要紧。”
皇上这才道:“你说的三番两次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还有人谋害你?”
曹琴默哭着说:“前几日,嫔妾想着多运动运动对生产有好处,就在自个儿的院子里绕着走一走,结果走到一处脚下一滑就摔了,这才有太医给开安胎药。”
皇上疑惑:“朕知道此事,不是说是你不小心的缘故吗?”
曹琴默泪流满面:“嫔妾当时实在害怕,还是嫔妾身边的音袖注意到嫔妾脚下有几颗光滑的鹅卵石,皇上,嫔妾的院子里从没有鹅卵石啊。嫔妾当时害怕极了,怕有人故意害嫔妾,嫔妾实在不敢声张,只想着以后就不出屋了以保孩子平安。”
皇上面色凌厉:“朕的后宫居然有这种居心叵测之人,胆敢三番两次谋害皇嗣。”
这时苏培盛将当时在小厨房给曹常在熬药的奴婢带了上来。
皇上厉声道:“贱婢!是不是你给曹常在安胎药里下的药!”
给这奴婢吓得面色如土,跪地哭求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奴婢绝对没有给小主下药啊!”
年世兰:“除了你还有谁接触过这安胎药。”
“奴。。。奴婢”
年世兰大呵斥道“如果没有别人那就是你这个贱婢下的药!”
“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想起来了,熬药中途宫女月儿来过,她来过她来过。”
皇上:“你可看到她做了什么!?”
“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对,绝对是她下的药,她故意支开奴婢,让奴婢转身去柜子里给她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