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拉了钩,姜缈说:“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傅时昱问:“什么?”
“今天上午的课老师请假,所以这周不上,嘿嘿。”
“?”
“不过你答应要帮我做作业,不可以反悔哦。”
“我……”
“拉过钩了!反悔是小狗!”
傅时昱噎了一下,大约没见过这种招数,直愣愣地看着姜缈。
姜缈计谋得逞,扑上去抱住傅时昱的脖子,笑得愈开心:“嘿嘿嘿,这周不用做作业咯!”
傅时昱身子一僵,有些羞恼地皱起眉头,低声说:“坏omega。”
“才不是,好omega!”
……
何叔来敲门时,姜缈还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趴在傅时昱身上,抱着傅时昱的脖子晃来晃去。
傅时昱随口说了声“进”,何叔推门进来,说:“先生,您的枕头……”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姜缈抬起头,和站在门口的何叔四目相对。
“……”
“……掉外面了。”
只有傅时昱一派淡然,说:“没事。放回去吧。”
“……好的。您今天,好些了么?”
“嗯。”
趁两个人说话,姜缈悄悄从傅时昱身上下来,躲进旁边的被子里。却听傅时昱忽然提他的名字,说:“缈缈今天不去学校了,不用帮他备车。”
何叔沉默了一下:“……好的。”
“还有事么?”
“没事了。早餐还是帮您送到房间么?”
“嗯。”
“好。”
何叔看起来很平静,保持着一个职业管家基本的素养,但离开时略显急促的关门声还是泄漏了他的尴尬。
姜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确认何叔离开,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傅时昱问:“什么?”
姜缈张了张口,哑然失声。
——他和傅时昱是领了证的合法伴侣,正常情况下早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就算何叔以为他们做了什么,那也是人之常情。
“……算了,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何叔推着一辆小餐车去而复返,除了早餐,还帮傅时昱带了药。
见傅时昱吃药,姜缈才想起易感期的事,算算时间今天才第三天,傅时昱应该正是症状严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