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费力气。”
杨则惟揉着他的腰,陶年没忍住皱了皱眉。
“你这么有精力让我很有挫败感。”杨则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的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问得很直白,因为只有陶年一个人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陶年一向不直接回答这些问题,他也没变过。
“还好。”
杨则惟坚持不懈继续追问:“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太重了?太轻了?还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手指在腰部作乱,陶年差点拿不住手机。
杨则惟得不到陶年的回答不罢休,眼眸深沉。
陶年慌乱到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睛瞄到床头柜上空了的盒子。
“太多了。”陶年像是被逼出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回答。
杨则惟一开始想到其他地方去了,他顺着陶年的眼神看向床头柜,和昨晚刚见到床头柜上摆着东西的眼神如同一辙。
他挑了挑眉,彻底明白陶年所说“太多了”是什么意思,指腹碰了碰陶年的嘴唇:“抱歉,情不自禁,是我太贪心,什么味道都想试一试。”
甚至现在还想试一试昨晚让他沉醉的味道。
陶年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翻开被子下床,随手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
杨则惟紧跟其后,穿着昨晚被他亲手脱下的白色睡袍站在陶年身后。
洗漱结束,陶年打算下午回一趟公司,便让杨则惟给他准备衣服。
杨则惟热衷于打扮陶年,尤其是从自己的衣帽间里找衣服给陶年穿上。
当然,他更享受给陶年更衣这个过程。
衣帽间是个好地方,下次可以试一试。
威逼利诱下,陶年穿上了杨则惟的衬衫,一件黑色衬衫,是陶年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多了几分禁欲。
陶年刚穿上杨则惟就后悔了,不该选这个颜色,他不想别人看到陶年穿这件衣服的样子。
陶年在试衣镜里对上了身后杨则惟隐晦的眼神,比床上的时候更为热烈。
他看着镜子里的杨则惟说:“帮我扣皮带。”
杨则惟听话地转身从柜子里选了一条皮带,走到陶年面前弯腰帮他系上。
即将扣上金属扣的时候,陶年的手插进杨则惟的头发上,轻声说:“没有不喜欢的地方,我喜欢重的,喜欢你抱着我,水蜜桃味。”
没等杨则惟回应,陶年独自离开了衣帽间。
陶年其实一点都不害羞,他很直白,他只是在寻找比在床上更合适的时机告诉杨则惟。
杨则惟站直身体闷声一笑,选了一件和陶年同色的衬衫穿上。
楼下餐厅,佣人已经准备好午餐,两人份。
两人面对面用餐,佣人拿着一个保温袋走进来:“先生,我在地库的车里发现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