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望入她明亮如星星的眼眸,俯身用力吻住她的唇,引导着她回应。
情浓时,他亲嘬着她的唇,声音低哑到可怕,“要不要安全措施?”
秦馥嫣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没能及时回答,他只当
她是默认了,将她的唇勾住,用力允了下。
“孩子不想生可以不生,没你点头,我不会勉强,这些都听你的。”
唐郁东手指勾住她睡裙吊带,在她白皙的肩膀流连。
“但是做。爱,没办法让你躲。长远点,你丈夫是正常男人,有需求,没理由有老婆还靠自己,我也忍不住。再说,今晚门外有人听着,我要是不碰你,明天老爷子就有法子把我们关在屋里,看着我们搞。所以——”
秦馥嫣举起纤细手掌捂住唐郁东的唇,“我没说不可以。”
唐郁东垂眸望着身下的女人,眼神是带着明显的欲的。
她巴掌大的脸蛋贴着枕头,浓密的长犹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被他手掌掐得微微泛红,像是打翻了胭脂盒似的。
唐郁东起身,伸长手臂拉开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掏出他提前让林澈准备的东西。
回过身,看到秦馥嫣用白皙纤细的手掌捂着脸,明显是害羞了,他笑了声将她的手抓过来,凑在唇边吻了吻。
“老人说的那些以后不用听。我不用你伺候,这种事我来。”
秦馥嫣眨了眨浓密眼睫,垂下眼眸,明显是看到吓了一跳。
这个如何能——
恐怕会有些难。
唐郁东隐忍得眼眶红,手掌往下,轻易将那烟熏紫睡裙撕碎。
秦馥嫣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咬着唇看向唐郁东。
秦馥嫣咬住嫣红嘴唇,指尖用力抠着唐郁东精壮的手臂,到了后来,干脆趴在他肩膀,用力咬下去。
两人动作太大,不小心扫到旁边的古董青瓷花瓶,落了地,碎得凌乱。
门外守着的两个男人听到声音,面面相觑。
渐渐的,又有一些稀碎的声音传来,像是娇嗔般,是秦馥嫣在让唐郁东轻一点。
-
三个小时后。
唐郁东赤。裸着上身,倚靠在床头,眉眼间沾染着一点难以解开的忧愁。
秦馥嫣侧身躺在他身旁,乌黑丝散开,犹如海藻般。
身上的烟熏紫睡裙消失无影踪,只有他拉了单薄的红色被褥为她盖好。
因为太疲惫,她闭着眼陷入了沉睡,全然顾不了身体沾染的某些味道。
她睡得安详,唐郁东却完全睡不着。
美人在侧,他深呼吸着,才勉强将再次翻涌而来的欲。望压制下去,转身看到被扔在地毯上脏了的床单,彻底沉静下来。
秦馥嫣比他想象的还要要人命,只是看着,唐郁东就已经有些受不了。
有些东西也比他预想的还要不契合。
即便他只三分之一,秦馥嫣还是疼得受不了,最后只能压制住。
唐郁东抚了抚秦馥嫣的鬓角,为她将丝抚顺,转身下了地,从地毯上捡起方才他手忙脚乱换下的床单,看到鲜红的床单中央有一片血迹,是比鲜艳的红还要深的暗红色。
他走进浴
室,将那床单丢在筐里。
明日打扫的人自然会将东西带走,消息也会传到唐老爷子和唐老夫人那边。
他随意冲了个澡,将地上的好几个破了的套丢进垃圾桶,转身打了个电话让林澈来带走毁尸灭迹。
如果让老爷子知道洞房花烛夜,两人做了安全措施,老爷子是拿他没办法,但秦馥嫣终究会比较麻烦。
做好一切,唐郁东回到房间,在秦馥嫣身旁躺下,粗壮的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将人抱过来楼入怀中。
女人无意识地哼了两声,是很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