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一口叹息,笑道:“刚进门……就看上你了……”
从看到那布满汗水,上下耸动的脊背开始……它勾起了我女人的酮体都不曾打开的,觉醒的感觉。
“阿源。”
“二少爷。”阿源走过中庭的时候被我叫上,他马上低下头:“昨天,谢二少爷放了奴才……”
我和蔼地微笑:“后来他怎样了?”
阿源像惊吓的小鸟一样退了一步:“二狗他一直养伤,连门都不曾出。”
昨天着实惊动了些人。
参加舞会的一群客人,远远瞧见着我拿着春红递的白色手绢擦去手上的污血,又用递来的茶洗了鞭子。
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躺在架子上,被一块布盖着,被小厮们抬着向门口走。
齐老爷从那天晚上开始,就再也决口不提结亲的事了。
我那个没主意的爹颠颠的跑来:“景玉啊,这是怎么回事?”
阿源站在人群里发抖。
我微微地笑了笑,将洗好的鞭子重新别在后腰上:“一个下人犯了忌讳,稍微教训了下。”
遣走了阿源又回想起那滋味……一开始他嘴里还兀自谩骂不休,到了后面只能随着我的动作呜呜的闷哼。想着我就有点热了起来。
打听了他的住处,便动身前往,带了枪、匕首、鞭子。
一个破败的土屋,却远远地看见有个鬼头鬼脑的人守在门口。
我一愣,便拐了个弯,从后面绕了过去,是后窗的方向。
走近了只听里面压抑着声音:“……军师让小的传话,大当家安心养病,寨子那边一切都好……”
哐当一声,杯子碎在地上的声音,里面响起昨天跟我抵死缠绵的男人的低吼声:“妈了个巴子,要不是老子遭人暗算……于老鳖那边老子早杀回去!”
“那是,谁厉害的过咱们大当家……”
“军师让小的问大当家一声,这几天在县城可探到什么富户没有……”
“全县城就李家最富!”咬牙切齿的声音。
“大当家的……”
“恩?”
“小的说句不该说的……李家连护院都这么厉害,把大当家的伤成这样,这……”
“你懂个屁!没钱请的起好护院么!再说到时候咱有枪,再好的功夫也要屁滚尿流!”
“是……是……”
我挑了挑眉,听了个大概就往回走,好巧不巧,回了宅子就听说于司令正好路过县城。摆了桌宴请了我爹,说是请,其实是让我爹捐钱出军饷。
我从家里拉了匹马就去赴宴了,于司令看见我便站起来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贤侄啊……”
说实话,要不是要吃这口乱世饭,我还真不太看得上他。但在南边的那些经历总归让我看清了,主义什么的都是狗屁,枪杆硬才是正理。
“于老总。”我从上到下扫视着裹在他臃肿身体上的军服,打着哈哈:“于老总今天这身真利索!我们小辈儿看了忒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