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没有想到纪爷爷对她有这么大的意见,只好说,“纪老首长,我只是给明远哥送大骨汤。”
纪爷爷把搪瓷碗端了起来,递给了程程。
“程同志,你关心朋友是应该的,可是你这么出现在我们家就不合适了,以后也不要来了。”
程程咬着唇,心有暗暗地生气,为了给纪爷爷留下好印象,只能把怒火给逼了回去。
“纪老首长,我知道了。”
程程端起了搪瓷碗,和他们打了招呼后离开了。
纪明远见程程离开,只能叹息了一声,“爷爷,你这又何必呢!”
纪爷爷生气地拍着桌子,“我何必什么!现在我们国家打击“流氓罪”最严厉的时候,你稍有不慎,你的前途全部完蛋了!”
“以后不要跟她来往,要不然你就不要叫我爷爷。”
这时,纪爷爷走到了柴房里面,看着收拾差不多,就让姜枣先回去休息。
“枣儿,你别往心里去,那个程同志就是一个挑梁的小丑,你不用介意。”
姜枣只是咧了咧嘴,“爷爷,我不会介意的。”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明远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姜枣扪心自问,纪明远会后悔吗?
这怎么可能?
她回到了屋子里面,没有和纪明远睡在一头。
“姜枣,你现在什么意思?”
姜枣递给了纪明远一个白眼,“纪明远,虽然我们俩的离婚申请书被爷爷撕毁了,但是在我的心底我们俩已经离婚了。”
“我本来不能和你一起睡,可是我不想爷爷生气,我勉为其难地睡在卧室而已。”
纪明远烦躁地扯了扯衣服,见姜枣对他这番疏离,便说,“我要洗澡。”
姜枣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好,我给你打水,你自己洗。”
纪明远没有说话,却等到了姜枣打好了水之后才说,“姜枣,我解开不了纽扣。”
姜枣无力地哭泣了腮帮子,只好解开了纪明远的纽扣。
只不过,这样的近距离,让她很不适应。
特别是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上,她觉得整个头顶都在发烫,感觉心跳又控制不住地跳快了节奏。
她只好告诫自己,姜枣,你怎么就没有出息,不要再被诱惑了。
赶紧拧干了毛巾,递给了他。
“你擦前面。”
纪明远假装胡乱地抹了几把,可是搞得衬衫都被毛巾擦湿了的。
“姜枣,我搞不定。”
姜枣拧起了眉头,瞥了他一眼,她怎么觉得某人就是故意的呢!
她并没有动手,而是袖手旁观。
纪明远见姜枣不上当,只好说,“算了,我还是去找爷爷吧。”
姜枣撇撇嘴,只好夺过了毛巾,“纪明远,算我怕了你。”
她拧了毛巾,向他靠近了一些。
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腹部,小麦色的肌肤,精壮的胸膛,特别是腹部上的肌肉,显得他特别有男人味,妥妥的一枚硬汉。
顿然之间,一道低沉带着冷冽的声音传来,“姜枣,你看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