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困?不晓得,反正感觉很难受,注意力也不集中,也没办法好好构思情节,很是难受。
舒远绅先生出现了。
可以剧透一下,剩下的一桌麻将连三缺一很快就会出现了,而且是成群结队的。
还有,我不包庇,其实小夜子以前是很渣的!
不求疼爱,求包裹!不求合体,求暖床!
你这哪像掉光血条的样子……
被人痴缠的感觉很讨厌很讨厌!
☆、cii!
玄静夜长这么大,鲜少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她临阵反应迅速果断,出手狠辣决绝,总会在暴露的第一时间将不良的影响消除去。可,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能以性命相搏的对手,但是她这时若不做些什么,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长久的训练决定了她的本能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拉进房间,转身一脚踢上了门。
在男人还没开口之前,她抢先举起手来,“我要坦白!我有话说!”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几秒,说,“我不想听。”
她‘嗷’一声扑过去,“你必须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起伏,“还是你想说我刚才全听错了,误会了?”
她讷讷不得言。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我相信你的本性不坏,只是有时候太随心所欲了。其实静夜,我一直想说,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虽然偶尔会有些跳脱正常范围的情况发生,但我还是能接受的。”他说,“我喜欢你的坦白,虽然有时你的坦率很伤人。可是,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勇气和男友承认自己的过去。”
“可我现在真的觉得太高估自己了,我没办法不在意。”
这是第一次,她的目光里流露出些许的怯意。
“我也没办法想象,想象出你刚才说的那些。”他的语气里隐约带着丝愠怒,“想象那样的场景。”特别是听她用那种口气和对方说话,他便觉得胸口堵着一团火,烧灼着他难受。
“那是……”她结巴起来,她想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也想说自己也被对方摆了一道。可是她越想解释,却越不知从何解释起,可也不能任由他这么误读下去,“我和他们……”
“静夜,”他的手指掐在她肩膀上,“我现在很不冷静,你可以不说话吗?”
倘若以前有人敢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早就把对方抽得只剩张人皮了。可是当下,她还真就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
心虚是没药治的。
她认识他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他动怒的模样,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她心惊肉跳。他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扯着喉咙吼她。他只是沉默着看着她,用目光鞭笞着她,让她懊恼得悔不当初。
当初啊,若是当初便知道……
可,哪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呢?
叶行楚盯着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目光晦暗不明。
邵仲华觉得他有心事,平常鲜少喝酒的人居然会主动邀他泡吧已是稀罕。现在叫了酒喝到一半又不喝,光盯着发呆,说没心事谁信?可他问了,对方也只是淡淡地应几句,完全没有倾诉的意思。
能让一个男人半夜出来喝酒又郁闷得说不出话来的,无非是男女之事。邵仲华想起那个十足男子英气的女人,马上就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合着一男人婆也敢拿乔?
“阿楚,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太惯着人了。”邵仲华说,“那女的有什么好的啊,长得像汉子也就算了,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女人味?看你喜欢稀罕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也不能太惯过头啊。女人啊就是这样,你一宠着一惯着她就来劲了。你越宠越惯,她还真就越来劲。”
他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莫不是……”邵仲华猜道,“她外面有人?”
“不是。”
“那你怎么好像被戴绿帽子的表情。”邵仲华说,“都是男人,你骗不了我。”
总不能说是她以往的情史太辉煌也太彪悍了,直接把他给震傻了吧。他斟酌再三,最后摇了摇头。失意间目光掠过不远处,顿时心头一紧。还没待及旁人反应,他便倏地站起来冲了过去。
接下来的记忆便有些模糊,晃动的人影和五颜六色的灯光,男人的怒吼与女人的尖叫搅在一起。最后是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腹间传来,尔后大脑便是一片空白。
醒来的时候人却是在医院,干净整洁的单人病房。
他努力回忆先前发生的事情,似乎是他看到谣欢被几个形容猥琐的男人纠缠,尔后便冲上去将为她解围。身体的疼痛提醒着他当时的混乱,他本不该那么冲动的。以前也不是没有碰到这样的事,也不全是通过和平手段解决,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代价惨重——他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借题发挥,趁机发泄心中的不忿与怒气。
“你这是英雄救美了。”邵仲华来看他时如是说,“那漂亮姑娘——哎,名字也美,叫谣欢是吧,搂着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哎,可情深意重了。”
“谣欢是我妹妹,”他说,“和南嘉一样。”
邵仲华眼睛一亮,“那太好了,那姑娘看着就合适我。”
“你?”他下意识地皱眉,“少打歪主意,你女朋友还不够多么?”
“嗳,那都是过去式啊。”邵仲华辩解道,“都是前女友了,还不兴我开展一段新的恋情啊。”
叶行楚沉默片刻,恶狠狠地说道,“你专情点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