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hoho~我要不装成花痴向的深井冰,井喵喵怎么可能会被吓跑哇。”她一脸y笑地搓着手,“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共处一室了嘿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血喷,一下掉了二十几个收!说是因为重复收藏的关系?!
喂,我没刷过收啊喂!肿磨会掉呢?
嘤嘤嘤,难道是因为太晚更新关系,bs大神报复我了吗?谁谁的怨念了吗???
无法呼吸的井喵喵:
尼玛的太惊悚了,这真是二货夜吗?我拒绝承认!!!!!!和她同处一室我简直没办法呼吸了!
哈哈哈哈,不装花痴肿磨把二货井吓走啊哈哈哈!
又被骗子,泥煤的!我纯洁的水晶小心肝被桑到了,裂袅~~~妹纸你轻点……呜呜……
☆、zii!
要说玄静夜这次装小清新深井冰装得实在是像,不要说井喵喵了,就算是单衍修在,恐怕也会被哄过去。
哪能想到啊!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妹子丢失了部分记忆,正处于精神恢复期需要细心呵护关爱。怎料到她会为了早点出院而耍这种性格变异的把戏,不仅装成井喵喵最害怕最束手无策的小清新白兔妹,还演得如此到位——都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了有木有!
看着她笑嘻嘻的脸,叶行楚只说了个‘你’字就长长地叹了一声,想来是已经没有力气指责了。
这种事经历多了,早该淡定。
她倒是主动认错:“你别生气啊,我早就恢复好了。压根就没什么事还让我在医院呆着,二货井看我和看犯人似的,太憋屈了。”二货井那双眼睛睁得和玻璃弹珠似地,一点也不避嫌。他那种温吞的性子又在人眼皮底下,就算亲她抱她嘛也是规规矩矩地。
蜻蜓点水的吻就像羽毛拂过,越发挠得心痒。有好几次她都想把他扑倒在地好好地啃一通,可不管她怎么使眼色,井喵喵却和死人似地一动不动,各种淡定地吃栗子啃苹果吃玉米咬香蕉——要装没眼力劲儿也太过了,绝对是故意的!
“我装花痴容易嘛。”她说得可怜兮兮,可动作绝对是侵略性地步步紧逼,将他牢牢抵在墙上,“装得我都快吐了。”
他双手垂在身侧,一副完全放弃抵抗的模样,说:“现在如愿了?”
她眼珠子一转,摇头:“还没吃到嘴里,不算。”
他哑然失笑:“你这才刚好……”
她呶起嘴巴,哼哼唧唧地:“我早就好了,没事儿的。”脚尖点地划圈圈,“给句话又不难,成还是不成?”
回答成还是不成,这不难,但也得看对象啊。
这要是魅惑狷狂的男人将清秀佳人抵在墙上,嘴角邪气地上挑,问道:你从也好,不从也好,反正我想要的一定会得到!——这种气氛下且不必管清秀佳人的心意如何,围观的妹子们早就急得跳脚,恨不能冲上去替佳人‘从了’。
但……要换成现在这样,彪悍妹子强硬地顶着温柔汉子,哼唧唧地问:你给不给我吃啊,给不给啊给不给!我自拆包装还不成嘛。——围观的妹子们早就散得一干二净了,汉子又该如何是好?
叶行楚无语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那也不能在这里。”
她的表情瞬间飘移了一下,忽地跳起来拉着他就往外冲:“走走走,我们回房间去。”
她冲得急,路过客厅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个什么东西,嗷了一声就摔倒在地。他被她紧紧地拖着,自然无法幸免。
人压人,肉叠肉。
怕压到她,他本能地撑起身体。可手肘刚曲起她便抬起手绕上他的脖子,将他的动作定住。
“不要动。”她说,“我琢磨着吧,偶尔换个地方运动也是不错的。”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砸在玻璃上。阳台上还摆放着他前几日买回来的绿植,青青葱葱的几盆。其中一株已经抽出了小小的花苞,被雨珠子一砸,就这么耷拉下了脑袋,可怜巴巴地垂在那里。
他半支着手肘小心地撑着自己不压到她,手指间夹着她略长长的头发,密密的呼吸卷在她耳边:“鬼花样真多。”
她将他往下勾了勾,呼吸间连声音都有些模糊:“我想死你了。”说着侧过头去吻他,他轻轻一侧,吻便落在了嘴角。她略有些不满地将他的脑袋扳了扳,撒娇的口吻:“别害羞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手一滑,差点没整个人扑在她身上。
“静夜。”
“嗯。”
“你能不能不说话?”
她眨眨眼,说:“不说话可以,你得让我干点别的。”爪子从他后颈滑下,一路摸到了屁股。
“你能不能不这样?”
“哪样?”她瞪着眼睛看他,五爪大张地抓了一把,“这样?”再啪啪拍了两下,“还是这样?”
他眸色一深:“别玩男人。”
“我哪有玩,分明是很正经地调戏嘛。”她拱起身体咬他的唇,舌尖抵着他的轻轻磨缠,最后深深地探入。
他是个生活健康的男人,极少碰烟草和酒类,因此他的味道很干净纯粹。衣服上有柠檬洗衣粉的气息,借由他的体温一点一点地挥发到空气中,熟悉而温暖。
他回应着她的热情,开始略有些迟疑地退让,尔后是全盘地接受。交缠间牙齿轻轻地碰撞在一起,可唇却密不可分,舌开始像藤蔓一般地纠缠戏弄着。她并不是个经验丰富的人,或者说压根就没技巧可言。但是她的需索却是这么强烈,连呼吸都被渴望所打乱。
她像只饥馋的小兽般吮着他,黏乎乎甜腻腻地。好不容易趁她换气的当口他半支起身体,垂下眼眸看她。此时他衬衫的扣子早已松散开,结实的胸膛随着浓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她的双手早已从他的肩膀滑到他腰际半环住,指尖调皮地在他腰侧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