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仅次于茅台”
陈伯宏坐下来,从兜里掏出烟递给曹志明,“志明哥,那次出事多亏了你,不然我就惨了”
“幸亏我认得侯着坡的村长,不然也是无能为力,也是白玉送信及时,如果真拉你见官,我还真救不了你”,曹志明环顾了一下,没看到白玉,忙问,“白玉呢?”
“给他爹娘烧纸去了”
“怎么,他是个孤儿?”,曹志明禁不住地问。
“嗯,六岁的时候爹娘就死了,是我行医的时候捡来的”
“这么好的孩子,你咋不认他为干儿子?”,曹志明又问。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可他不干啊!”
“为什么?”
“他总认为一平还能找到,说一辈子只认我做师父”
“多懂事的孩子,哎,兄弟,你的师父是谁?”
“苗作圣”
“你说的是苗云寨的“神针太岁””
“就是他”,陈伯宏点点头。
“你受过苗作圣的真传,应该是医术高才对,怎么能治死人呢?”
“你认为高师就能出好徒弟啊!唉,不说了,提起来惭愧,来喝酒!”,陈伯宏给曹志明满上,自己倒了一杯,二人同时端起来干了。
陈伯宏放下酒杯,倍感失落地问,“志明哥,你说一平还能找到吗?”
“小孩子不说空话,白玉认为能找到,说不定还真能找到”,曹志明说。
“借你的吉言吧。唉,两个孩子,到头一个也没捞上,这都是命啊!”,陈伯宏感慨万千。
“哎,我就知道你有一个一平,没听说过还有一个孩子啊?”,曹志明纳闷地说。
陈伯宏苦笑了一下,“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
“男孩女孩?”
“男孩”
“多大了?”
“比一平大四岁”
“也是若瑜生的?”
“不是”,陈伯宏摇摇头。
“我能问问这个女人是谁吗?”,曹志明试探着问。
“当然。既然我对你提起,就没打算瞒你”
“她是谁?”
“我师娘”
“啊?……!”。曹志明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