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啊嘤嘤嘤……”
风净言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之间对着她撒娇,自己的脸,配着小女生的腔调,风净言觉得自己被花镜雷的不轻。
“……好好说话”
“真的好疼啊嘤嘤嘤,你能不能把我屁股盖上……”
风净言木着脸:“刚上了药,过会儿再盖。”随后看了看时间,自觉地拿起被子准备去沙上睡。
花镜看到了风净言准备离开,终于自在了一些,任谁光着屁股和人说话,都会感觉不太好吧。
“我不介意我们睡一张床。”
风净言在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花镜的话。
没有回复,风净言把门关上。
今天下午花镜已经睡过了,再加上刚才醉酒,酒醒了之后感觉精神特别好,让她现在就睡觉,花镜觉得她有很大的概率会睡不着。
身后的疼痛要比第一次摔倒的时候疼多了,不过风净言已经给她上了药,这药感觉还不错,昨天摔了之后上的药,今天早上虽然还有些疼,但是只要尽力不去触碰,就感觉还好。
花镜撑着身体,要向上爬,一动,就疼的她呲牙咧嘴。
这一幕似曾相识。
花镜把身体盖上,想要上上网,却现自己的手机不在身边,她从酒吧出来之后,手机应该是被风净言拿走了,这一次,她隐约记得是风净言又把她带了回来。
趴在床上,只有这一个姿势,花镜觉得不舒服极了,想要翻身,却被身后的痛感限制,一动弹就觉得要见阎王似的。
花镜听到风净言似乎把客厅的灯关了,她要睡觉了。
但是卧室里的灯还开着,花镜没有能力去关灯,只能就这样闭着眼睛,趴在床上,寻找睡意。
过了很久,花镜觉得自己睡着了,又觉得自己没有睡着,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还是黑的。
“嘶——”
花镜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是被尿意驱使着起来的,她觉得如果再晚一分钟很有可能会把自己憋坏。
虽然身后还有些疼痛,但是避免不了,人有三急,这种痛意在这种情况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而且她还有种浓烈的渴意。
睡着之前的事情花镜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是凌晨三点整,在卧室里的卫生间出来或许,花镜托着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到了客厅,开了一盏比较暗的灯,以防影响到了在客厅睡着的人。
她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瓶矿泉水,强烈的渴意令她一口气喝完了一瓶,喝完之后才终于舒服了一些。
正要回去继续睡,蓦地,看到了客厅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花镜的头皮霎时炸了起来:“谁!?”
在原地僵了大约两分钟,那个影子再也没有出现,花镜松了一口气。
“错觉吧……”
客厅卫生间里忽然响起了冲水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啪——”花镜把客厅的灯打开,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风净言?”
没有人回应她。
沙上的被子被掀开,人已经不在了。花镜知道了动静的来源是谁,就放心了,人在卫生间。
花镜路过的时候,却现里面的灯并没有开,是关着的,说明风净言已经出来了。
可是人呢?
沙上只有一张被盖过的被子。
花镜回到了卧室,卧室的灯已经被关了,而床上,有一个人的起伏。
花镜的眼前一亮,回去把客厅的灯关掉,然后回到了卧室,悄悄地躺在了风净言的身侧。
风净言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平静。
她不是第一次和风净言一起睡了,风净言这个人有洁癖,她是知道的,之前能放任自己和她一起睡,也纯粹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披着风净言的皮,不然就连接近风净言的可能都没有,更何况和她睡在一起了。
很快,天空就泛起了鱼肚白,花镜看着风净言的侧脸,看到了天亮,一点儿都不觉得困。
不过在风净言醒来的时候,花镜就有些精神恍惚了。
“我怎么在床上?”
风净言的声音让叫醒了快要睡着的花镜。
花镜反应过来时,立刻捏紧了被子,试图做出一副被侵犯后可怜巴巴的模样,然而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迷惑风净言,风净言冷冷的看着她:“你干的?”
花镜:“什么我干的?我没干,是你干的,昨晚……你……趁着我行动不便,竟然……竟然……把我干了……”
风净言眼睛一抽:“哦?”她猛地把被子整个都掀了起来,两个人都穿的睡衣,花镜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睡衣穿上了,她记得昨晚帮花镜洗完澡之后,并没有给她睡衣。
“哈哈,逗你了,其实是你昨晚梦游了!”
风净言当然知道花镜是戏精上身给自己编了一套故事,但是若说她梦游,风净言还是表示怀疑。
她连梦话都没有说过,怎么会梦游?
拿着衣服走到了卫生间之后,断了片的记忆才涌了上来。
是她夜里睡迷糊了,上完厕所之后,下意识的回到了卧室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