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花镜顶着一张熊猫脸盯着风净言洗漱,眼神无不都是怨念。
风净言有些无奈,看着镜中的花镜,吐了一口牙膏沫,漱了漱口,一边歉意道:“是我的问题,昨晚太累了,不过我该听的基本都听到了,你没有白说。”
“那你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花镜满含怨念的视线紧紧盯着风净言,让风净言少有的感受到了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你和边问薇的爱恨情仇。”
花镜:“?”
“不对吗?”风净言挑眉“你们从大学相识相知,互为救赎,又因为理念不和,冷战至今。如今又对你重拳出击,虽然你套的是我的壳子,但内在依然是你自己。”
花镜慌乱道:“哪有情?你可别胡说!”
风净言擦了擦嘴,用着无所谓的语气道“你昨夜可是说了,你们互为对方的光。”
花镜正要解释什么,门铃忽然响了。
“去开门。”风净言头也不回的说。
花镜有些难以开口,她这种在风净言面前总落下风的嘴,什么时候才能争气点!
一大早没睡好,胸口还憋着一股闷气,撂下来一句:“我们只是朋友,从没有别的意思。”然后拖动着疲惫的身躯去开门了。
外面的丁米雪在门打开后,就提着东西走进来。
“今天的活动比较紧张,这些东西我放到桌上了,是那边品牌借的,你小心点儿,戴的时候别弄坏了。化妆师去卫生间了,大概五分钟左右能到,你准备下。”
丁米雪放下东西,回头等着人回应,却现给自己开门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艺人。
“风小姐?”丁米雪对这个人印象深刻。
“丁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风净言从卫生间走出来,已经做好了基本的护肤了。
丁米雪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然后把要点重新说了一遍,叹了一口气,满目愁容。
最终还是道:“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我就算了,别被人现了,特别是小边总。”
丁米雪一想到说一不二的边问薇,就无不想叹息。
当初在长影,谁不知道边问薇对花镜的心思,只不过用的是另一种表现方式罢了。
如今长影的人基本换了一波,作为长影里仅有的老人,口守如瓶的功夫早已有目共睹。
当年边问薇把花镜当做神一样捧着,让刚出道的花镜势头大好。
若不是花镜自己后来作死,哪有如今封萱的成就。
说到底,封萱有今天,都是从花镜手里漏出来的资源一点一点的捧起来的。
花镜听到了丁米雪提到边问薇,撇了撇嘴,然后偷偷地瞄了一眼风净言,现风净言毫无情绪波动,并且还拿出来丁米雪借来的衣服珠宝饰,放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评价了一句:“还可以。”
“对了。”丁米雪突然又开口:“今天可能有雨,路上注意一下,别把衣服弄脏了。”
“脏了也没事儿,我买得起。”花镜心中哼笑两声,她现在算得上是富豪,区区一件衣服而已,犯不上让风净言畏手畏脚。
风净言清楚地知道花镜的脑瓜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无非是花风净言的钱,来讨自己的好。
借花献佛使的越来越顺畅了。
于是上完妆后,花镜就跟着风净言上了车,美名其曰随时为服装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