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离觉得自己活着就他妈是从一个笼子到另一个笼子。
算了,别说那么隐晦——从一个男人的床到另一个男人的床。还是“从一个男人胯下到另一个男人胯下”或者“从一个男人的ji8……”这样更能表达出他此刻躁郁的心情。
白思顾和许长缘之间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白思顾和许长离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哈哈哈,他妈b的。
反正,许长离是万万没想到白思顾想上他。
而他自己,根本没有权利反抗。
在这个世界上,beta是没有人权的。
噢,实际上是∶弱者是没有人权的。
而beta天生就他妈不可能变强。
许长离是个弱jbeta,他力气很小,但脾气巨特么大,白思顾把他扔到许家主宅二楼上随便哪个客房的大床上时,许长离一直在骂娘,白思顾的娘,他还要日白思顾的爹。
白思顾一边脱衣服一边笑∶“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啊。”
许长离讨厌他揶揄的口吻∶“关你p事!”
白思顾把逃下床的小beta抓回床上,扒了他的k子。
“当然有关系了。你这样,我更想1了。”
霸道的alpha信息素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许长离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却能感觉到四周骤然增大的压力,空气被一只无形的手攫夺,窒息带来了si亡迫近的幻觉。
信息素是alpha和oga的特权,他们释放信息素,感知信息素,在信息素中无休止的欢好。除了会带来发情期,信息素没什么不好。
然而alpha主动发情时释放的信息素对beta来说,只有痛苦。
这一种感觉,和之前许长缘带来的感觉一样——被碾压、被践踏,他被迫臣服,摒弃廉耻只为求一条活路。
一条猪狗不如的活路。
凭什么……
凭什么!
“去si啊你!王八蛋!”
许长离顶着那gu强大的alpha信息素,暴怒地掐住alpha的脖颈。
“c!”虽然beta的力气小的不行,掐人就跟挠痒似的,但是白思顾何时被一个beta这样顶撞过?
他也被许长离ga0得火大,一巴掌把他扇的歪倒在床上。眼镜飞出去摔在地上,“咔啦”一声,昂贵又脆弱的镜片瞬间四分五裂。
许长离半si不活的躺在床上,柔软的黑se发se遮住了他的表情,白皙的左脸上一道刺目红印,像被红玫瑰亲吻过的唇瓣无意识地微张着,吐出微弱的喘息,嘴角边的一点血se,凄惨极了、yan丽极了。
凌乱的衣衫下露出一小片腰腹,同样细neng白皙的肌肤上烙印着青紫红痕。
那是昨夜末日狂欢后留下的。
白思顾想到这个小贱货昨天晚上被他亲哥c的服服帖帖,今天治完他哥到了他面前就开始装贞烈……
呵,怎么能让你如愿啊。
小贱货。
白思顾慢条斯理地把许长离的衬衫衣扣一颗颗解开∶“听说你被你哥ga0大过肚子?”
许长离被打得脑子发晕,但这句话一下子就把他刺的清醒∶“闭嘴!不许说……”
这是触到逆鳞了?
白思顾挑挑眉∶“其实你是想做爸爸的,对吧?”
“闭嘴……”
“虽然那个1uann的产物根本活不下来。”
“我叫你闭嘴!”
“真是个可……”
小beta突然一下子爬起来,恶狠狠地封住了alpha的那张贱嘴。
意图非常明显∶n1taa不就是想c我吗?
c啊!老子给你c!
一点点血腥味,花茶的清香——许长离的嘴唇和舌头都很软,他只是g引似地t1an了t1an白思顾的牙关,白思顾就忍不住反客为主,把他按倒在床上,不管他的挣扎,吻了个爽。
小beta卸光了力气,只能呜呜嗯嗯地回应他的每一次掠夺,带着颤抖的尾音,本能地示弱,倒是b他破口大骂时可ai的多。
白思顾解开许长离衬衫上的最后一粒扣子,把它褪下来扔到地上。许长离在气急败坏地主动时就把自己下半身脱的一g二净了。beta白皙柔软的身t完an0露在空气中,被浓郁的alpha信息素包裹着。
“呼——n1taab的……不准再提我的孩子……”
许长离一想到这件事就难过的要si。许长缘这个畜生,总是故意给他带砒霜的苹果,看着他开心地吃下去,然后痛不yu生地蜷缩在地上打滚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