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点点头。
“您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觉得我无趣吗?”女孩不解的问。
“……”
这小孩怎么和十五岁的[太宰治]一样难缠,难缠中还夹杂着几丝无理取闹。
[中原中也]叹气,他不想在这儿和陌生人跳舞,但他也并不能做到轻易的随手抛弃自己的舞伴,除非对面的人是[太宰治]。而且……他的余光瞥向太宰治,太宰治正在……正在……嗯?
人呢?!
刚刚不是还在吗?
“您最开始的那位舞伴好像刚刚被人带走了呢。”女孩似乎看出了他的目光所追寻的东西。
很好,太宰治走了,他没有察觉到。
所以太宰治大概率是自愿的。
而且应该是女孩刚刚的那个舞伴带走的。
那家伙真的是挑了个好舞伴呢,不管是他还是自己。
“他去了哪里?”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中原中也]反而觉得轻松了起来。他不擅长应付一个无辜的女孩,但他很善于去注视并不无辜的嫌疑人。
女孩笑了笑,答非所问道:“如果没有猜错,我应该见过他呢,曾经隶属于afia的……太宰先生。他的眼睛真的让人很难以忘怀。”
“那您是谁呢?”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你觉得我是谁?”
“很遗憾,我猜不到。”女孩有些苦恼,“我无法从外表猜测你的身份,毕竟您是浑身都是伪装起来的。即使我知道您带了黑色的美瞳,我也无法说出您眼睛真正的颜色。但如果是七年前,我可以十分自信的说,那应该是蓝色。”
“为什么现在不能了?”
“破裂的事物是无法修复的——我的意思是无法恢复如初。”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
“那您要不要猜猜我是谁?”女孩问。
“虽然很没礼貌,但我其实对你的身份并不感兴趣。”
反正不管是谁,如果站在他的对立面,他都可以随时拧断对方的脖子。
“真傲慢啊。”女孩耸肩,“先生总是能让我无话可说呢,我明明已经在努力找话题了。”
活泼的女孩子难道不应该被偏爱吗?为什么这个人像是木头一样,真是讨厌。
[中原中也]:“那就省略这些不必要的流程,直接进入正题吧。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要想办法骗你坐上赌桌,赢你,然后杀了你——反正你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钱,除了这条命也没有什么可以当赌注。”女孩坦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