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受伤。”何言哑声解释,“这次过去都是我揍那帮人渣,纯粹就是出个力气,而且没有任何风险。你看阙爷带了那么多人手在旁边看着,苍蝇都飞不进去啊。”
“那你身上,这里,这里,”盛垣戳了戳他身上的伤痕,眉头蹙得更紧了,“还有这里,都是青紫!怎么解释?”
“这都是旧伤,很早之前的了。”何言抓住了他的手。
活爹,不能再戳了,已经膨胀了……
“旧伤”两个字狠狠戳疼了盛垣,他一把拧住何言的耳朵,“哪来的旧伤?你以前到底打了多少次拳?何言,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盛垣的这句话在何言心里哐哐作响,一瞬间他后背都沁出了冷汗。
“哎呦疼!”何言夸张叫唤,“是打过几次,但都是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打的,都过去很久了!”
盛垣沉了一口气,放过了他的耳朵,抬手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躺在了他的身侧,伸手侧抱住了他。
“何言,别再去打拳了。”
“我喜欢打拳。”何言低声哀求,“我以后自己小心点,好不好?争取不受伤,尽量不让对手碰到我的身体,好不好?”
盛垣怎么能看不出来他眼里的热爱?只是他只要想到何言站在四方四角的格斗台上和对手做最激烈的博弈,他就觉得心脏揪在一起。
“你能有这么强?能确保不让别人碰伤你?”盛垣皱紧了眉头。
“我强不强,你还不知道吗?”
又来!又来!!!
盛垣一抬头就对上何言幽深的眸子,内里情欲暗藏,他立刻翻身就跑,着急忙慌下了床。
何言倒也不着急追。行政套房就这么大,三个卧室他能逃哪儿去。
他逃他不追,何言撑着脑袋,含笑侧视着自己的男朋友拖鞋都不穿,光脚冲出主卧撒腿躲进了卫生间。
选了个好地方嘛。那就这里了。
反锁也没用,何言也不是没学过开锁,那手艺学一次用一次,终身不忘。
当盛垣后背抵着门呼哧喘气的时候,耳边就响起了金属摩擦的嘎嗒声,紧接着后背被一股抵抗不了的力量推开,何言手里捏着根掰直了的回形针,一脸戏谑看着他。
盛垣:“……”
步步后退,步步逼近。
卫生间的大理石台面宽大但坚硬。后腰抵上边缘,冰凉的触感让盛垣浑身一紧。澄澈的眸子沾染欲。望,想躲又想迎。
何言环抱住他紧实的腰腹,轻松一托就把人送上了洗漱台。
灯光昏暗,气息靡醉,软语轻啜混合着微微的求饶,有淅沥的水声贯彻耳际,细细密密从肌肤渗入心田。
托上云端。
盛垣反正是不知道,自己气势汹汹的一个问罪最后是怎么沦落到成为何言的盘中餐的。
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被厚实的怀抱包裹着小心放到床上,有结实饱满的肌肉蹭在他的脸颊。
有点饿,他下意识扭头啃了一口。
不啃还好,这一啃……
最后盛垣连残存的那一点昏沉感都没了,整个人像是被从天而降的黑色羽毛层层覆盖,意识全无。
天色微明,星子渐灭。何言坐在阳台,指尖有烟火明暗。他打开手机银行app看了一眼。
五分钟之前,阙之渊把这次的费用打了过来,一千五百万。
加上他之前攒下来的,现在买下那栋别墅的进度条已经拉到5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