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宫女“”这嘉容怎么这么奇葩如她这般大叫很容易引来人,那她还跟不跟
可上头要她盯住这嘉容,看她与什么人接触,不跟怕是不行。
她默不作声地继续跟在嘉容后面。
跟了没一会儿,迎面走来两名太监,这会儿嘉容也顾不得避嫌了,连忙冲上去揪住其中一人的袖子,边哭边指着后头说有人跟踪她想害她。
这长乐宫的太监大多还年轻得很,没来得及被宫中争权夺利的氛围污染,故而其中大部分人心地还算单纯干净。再加上禁不住嘉容美貌的杀伤力,这俩太监很快便半信半疑地往她来路上查看去了。
嘉容心中怕得要死,只想尽快见到长安,也不等那俩太监查看结果如何,回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
跟踪她的宫女见状,知道自己此番任务是很难完成了,心中暗恨。见俩太监过来询问,她冷笑道“跟踪她这路是她家开的不成只有她能走,旁人走就是跟踪她”
俩太监回头一看,嘉容却已不在原地。他们自讨了个没趣,也就不管这事了。
东寓所长安房里,长安喝了一天的药,烧已然退了,虽然人还是没什么力气,鼻子也不通,却已经好受多了。
她看了看一直在旁边照顾自己的许晋与长福两人,道“许大夫,杂家好多了,您累了一天,就别在这儿耗着了,回去休息吧。”
许晋道“是陛下命微臣这两天都要看着安公公的。”
“陛下那边杂家自会去说的,您不必担心。这眼看天就要黑了,若您再不走,难不成晚上就住这儿”长安道。
许晋看了眼大通铺,眸中终于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回身整理好药箱,对长安道“那微臣明日再来。”
长安摆摆手道“不用了许大夫,杂家不过是个奴才,虽得陛下恩宠,也该知道分寸才是,怎好一直麻烦您来回的跑。药杂家自会按时服用的,若病情有反复,再着人去请许大夫不迟。”
许晋见他这样说,便也不勉强,只道“也好,只是”他抬眸看着长安,道“若安公公信得过微臣,不仅是这次,将来若身体有什么不适,也只管来找微臣,微臣自会尽心尽责,就不必再去找旁的大夫了。”
长安“”为何他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许晋不做解释,斯文地作了个礼,便往门外走去。
长安这才回过神来,忙道“长福,送送许大夫。”
许晋和长福离开了,长安躺了一天,也有些腻歪,眼看天要黑了,便准备趁长禄长福都不在,起来洗漱一番。
刚刚下了铺,门忽然被撞开,嘉容满脸是泪一身是泥的冲进房来,见了长安,那泪珠子滚得愈凶。
长安看她那模样不对,刚想说话,她却早已乳燕投林般扑了过来,哭道“长安”
“哎哎哎”长安哎了几声,还是毫无悬念地被嘉容扑倒在铺上,登时叫苦不迭,她的腰啊
“长安,有人要害我,我害怕”嘉容压在长安身上,头埋在她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长安本就浑身乏力鼻子不通,被她这么一压更是出气多进气少,她翻着白眼费力道“你先起开,你再不起开,我就要被你害死了”
嘉容经她这么一提醒,才现自己居然做了把一个男子压倒在铺上这般羞耻之事,登时烫着般慌忙从她身上起来。
长安被她乱七八糟的动作压疼几处,无奈而同情地想不知赢烨那玩意儿还安好否这姑娘根本不知道男人身上哪些部位禁不得她没轻没重啊。
“去,把门关上。”长安以一种老爷们儿吩咐老娘们儿上酸菜的语气吩咐嘉容。
嘉容抬头一看,才现原来方才自己将长安扑倒之时,门居然还是开着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旁人瞧见她双颊颜色愈红,忙过去将门关了。
长安往自己背后垫了条被子,舒舒服服地坐好,问她“到底生何事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嘉容见他问及此事,按捺不住心中忧惧之情,一边哭一边道“这宫中有人要害我,我待不下去了。长安,你跟我一起逃出去吧。”网,网,,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