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花南笙是男装也就是花老爷,钱十就自作聪明的,把冷漠寒带到书房旁边的卧室。
冷漠寒刚开始还没注意,可走着走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书房门口的门帘看着咋这么眼熟呢?
透过窗棂望进去,那张摆在窗户边的罗汉床,瞅着也眼熟的不得了。
还有卧室里的床、圆桌、圆凳……
这……这……不是将军府书房、还有卧室的摆件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书房里的摆设如何,他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眼前的卧室里的摆设,简直就是自己卧室的复制品,就连墙上挂着画都是一模一样。
冷漠寒想起来了,当时,因这事还闹了一场误会,管家以为将军府的东西是自己派人搬走的,结果,哪里成想是真的丢了?
好家伙,结果,都出现在这里了……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他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把,这些东西运到玲珑镇的?还有……三王爷府的事,是不是也是他干的?
冷漠寒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花老爷,猛然间,他看到花老爷的耳唇上居然有耳洞……
奶香味,同样都姓花?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真相浮出水面。
难道,花老爷就是花娘?
“好得很,花娘你的胆子真的大得很,呵呵,居然敢给爷玩金蝉脱壳的诡计,还胆敢带着爷的子嗣乱跑……”冷漠寒真想把怀里的女人掐死,可,一想到花娘给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他又有点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了。
在京城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逼到,要假死逃离将军府?又是谁帮她换的良籍?又是谁在背后帮她把三王爷府搬空的?
冷漠寒满脑子的问号,可,怀里的女人醉的一塌糊涂,根本不可能给他一个解答。
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偏偏还不老实,一双小手,在冷漠寒身上到处点火。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知道怀里是自己的女人,冷漠寒又怎么可能委屈自己都小弟弟?
于是乎,冷漠寒在钱十的目瞪口呆之中,又把花南笙给夹回隔壁了。
某个喝醉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某个饥渴难耐的饿狼的口中餐。
“撕拉”一声,花南笙身上的衣袍就被冷漠寒撕成碎片,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勾,花南笙缠在胸前的白棉布随之散落,下一秒一对大白兔就弹了出来。
冷漠寒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洪荒之力,嗷一声扑了上去。
已经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花南笙,突然感觉浑身燥热,最让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看到冷漠寒与她做起了羞羞事。
“臭不要脸的大猪蹄子,居然敢来自己梦中欺负自己,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吗?”
花南笙嘤咛了一声后,举起小手“啪”一下,打在冷漠寒的面具上了。
“我……冷漠寒,你的脸咋这么厚?居然把我的手打痛了?”
一巴掌呼过去,冷漠寒没咋样?花南笙的手倒是痛了起来。
花南笙立马痛得哭了起来,“冷漠寒,你就欺负我的能耐,李氏都给你戴绿帽子了,也不见你敢欺负她去……”
“冷漠寒,欺负老实人有罪,你小心下地狱……”
“冷漠寒……”
好家伙,花南笙仗着在梦中,不但敢动手打冷漠寒,还专往冷漠寒心尖上插刀。
“爷被戴绿帽子的事你都知道,看来你的秘密不少啊!”
随后,冷漠寒用自己的方式又教育了花南笙一遍。
对着爷又喊又叫的,还敢动手,爷,看你就是没累着……
……
“牛二,你别拦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钱十与冷北在两家墙下对峙着。
“钱十,听我一句劝,这事,你别掺和,不然,就是你家主子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