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丁丙諾啡和鹽酸美沙酮後,藥物的作用無法催發的那麼快,從羅欣兒微微顫抖的身體和不斷產生的汗液能看出她依然在忍受著毒癮的摧殘。
拿出毫針,運用真氣去行針,落在全身的每一個穴位上。
每個被針刺的部位,如雪般的肌膚最後都會泛起一層淡紅的顏色,沒過多久,羅欣兒的身上已經插滿了銀針。
頭針的施行加快了羅欣兒體內神經系統內咖肽的分泌,這是一種和嗎啡相似的神經肽,有強烈的麻醉作用。
羅欣兒的眼神漸漸變得沒有焦距,仿佛之前的快感慢慢流轉全身,渾身按捺不住的扭動,櫻桃一般的小嘴更是發出讓人心醉的哼聲。
一絲不掛的羅欣兒不斷挑逗,說沒感覺,那就不是男人了。當把毫針都取下後,林軒力竭一般坐在床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思考了片刻,索性用全身行針法,這樣效果會很明顯。
「林醫生,這就是針法麼?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到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
恢復了點的羅欣兒並沒有馬上去穿衣服,而是將頭靠在林軒肩膀上,吐氣如蘭:「我就這麼沒有魅力麼?讓你都不敢看我一眼!」
「羅小姐覺得這種治療法可以,以後我們就按照這種方法來戒毒,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良好的睡眠也能減輕毒癮的復發,明天還要去給羅先生治療,我先回去了!」
落荒而逃的林軒讓羅欣兒愕然,再次走進浴池,看著鏡子裡的嬌軀,俏臉陀紅中,眼神卻也帶著一絲不一樣的情緒在裡面。
第二天,羅欣兒給王岳良打了電話,意思是將他從羅家趕出去,不再需要他。
然後對林軒道:「林醫生,那你繼續在這治療,我要去趟公司,那些股東又開始鬧事了。對了,還有這個!」遞過來一張銀行卡。
「這裡面是這些天的診療費,請林醫生收下,今晚希望你能繼續來我家給我治療。」
此時羅欣兒說話的時候帶著微微的羞澀,林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難道毒癮是天天發作麼?給你的那個藥只要按時吃,毒癮發作的頻次會降低很多,等它發作了我再過去吧……」
「是麼……那好吧!」
買了些大包小包的東西去找袁忠義,作為晚輩理應給去拜訪長輩,加上這次的事情也要多虧袁院長的提醒。
可到了辦公室外面,卻聽到裡面有些嘈雜,似乎還有不少人,過人的聽力讓林軒敏銳的捕捉到了裡面的對話內容。
「老袁,座談會的日期老吳應該已經通知過你了,你什麼都不做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趙廣源,這是你中醫學院和西醫學院的學術座談,討論的重點無非是國外幾個的醫療科研項目成果。你和刑良安帶著那些人,用了江州醫學院大量的人力和資金,手頭幾個課題卻一直沒有明顯的進展,你現在問我什麼都不做,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醫生,不是搞學術的,我在治病救人的時候,可沒空去管科研上需不需要進步!」
「老袁,你這話說的就很奇怪,學院要研究課題,難道醫院就沒有指標?自從你當了中醫一院的副院長後,你手裡拿出過研究成果來?我們把最優秀的學生一批一批送到你院裡,還不是為了支持你工作?現在遇到事了,你跟我撂挑子?」
「我有說撂挑子麼?實操這塊,我會安排人去,甚至我和老吳親自上都沒問題,可對方同意麼?那幾個小傢伙,說白的,都是剛畢業的學生,他們會跟你要求比實操?人家擺明了就是拿國外醫學院的成果來壓你,你們學院拿不出東西,我能怎麼辦!」
「別吵了!現在是吵架的時候麼?事情擺在這,不解決有用?這幾個被醫學院刷下去的學生,去了國外,現在學了點東西,回來砸場子來了!我敢說他們不會去京都那些地方鬧事,但能把江州醫學院踩下去,以後要去魔都,京都這些城市就職,那更是妥妥的!對方現在大肆宣傳,甚至連省中醫協會和衛生廳的領導都有過問,周邊幾個省市也等著看我們江醫的笑話!」
「就幾個學生搞的座談會,能這麼鬧騰?」
「你這還看不明白麼?這是西醫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想踩咱們一腳呢!這要是能成,那幾個傢伙就業沒問題,以後江州對西醫的重視會更高,中醫會更加混不下去!」
「好了,老袁,我也不和你吵!你也知道,學院裡那些小傢伙,一個個說是熟讀醫書,臨床經驗也有,可都是沒見過世面的雛兒,要說有經驗,那也是我們自己鼓吹的,拿不出手的!我可聽說國外的實習是去醫院主治臨床,那是真的自己動手,沒有人幫忙的!」
「院裡這些醫生還有你不認識的?要不都跟我們一樣一大把年紀,年輕一點的,有的在混日子,有的還在實習,但凡有點東西的,誰沒個四十出頭,讓他們去,中醫的臉可就丟盡了!」
「就沒有個年輕人能站出來的麼?不是咱們院裡出去的也行啊!偌大江州,你就不認識幾個?」
「大多都是盛名罷了!剩下的有倒是有,人家誰來出這個頭幫你啊!亳州聖家有能力,可他們恨不得所有的中醫院都關門!還有滁州那邊,也聽過幾個年輕小輩有點水平,可前段時間才跟院裡因為交流學習的事情鬧出矛盾。哦,對了,最近我好像聽說黃山那邊出了幾個厲害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