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冷不冷?”
“不冷!小叔给我买了许多好吃的!”
三人进到房间,时安平把手里的肉包子递给她,江醉月有些心虚的接过来,坐在一旁安静的吃着!
吃完早饭后,一家人退了客栈的房间,江醉月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思,几人便打道回府了!
才一晚上没回来,这个破旧的茅草屋已经让江醉月有些挂念了!
先去看了自己房间里剩下的地瓜,一个没少,又房前屋后的巡视了一遍,才安心的坐下来休息。
“刚回来就前前后后的跑,不累吗?”
“我是看家里东西丢没丢,石头上次说他们家里人就是陪着他们娘去了一趟外祖家,回来就少了小半袋苞谷!”
“嗯!是,石头是说过,不过,我们家不会有人来。”
“为什么?”
时安平独自坐在西屋,听到这话后心颤抖了一下,生怕她知道了真相厌恶自己。
根根分明的眼?轻颤了几下,时景年才用平日的语气笑道:“因为小叔打猎,村里人说我们家杀气太重,都不愿意往来!”
“什么?我看他们是嫉妒!小叔打猎打的都是动物,又不是杀人,怎么就杀气重了,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整个天宇的人杀气都很重,因为都要吃肉啊!都是凶手!”
江醉月气愤又心疼的想着:难怪她来了这么久,都不见有什么人愿意来他们家里,原来是嫌弃排挤他们家啊!
时安平在屋里听到她的话,心才安稳下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洒了下来,唤醒了沉睡一冬的春天!
二月初,他们家的地瓜卖完了,江醉月闲了下来,一家人就把门前的空地,清除了杂草和去年作物的老根,又翻了一遍,留着天儿一暖和就能种菜和春地瓜了!
刚入中旬,时景年就收拾了几件行李,要去芙蓉县参加童生试了!
江醉月站在院子里,感受着春日里的暖阳,小叔搬过来一个小椅子放到她身后!
“坐着晒晒,暖和!”
“小叔,你说时景年能不能吃好饭,我听说科考很辛苦的,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里,可憋屈了!哎!早知道多给他一些钱了!”
时安平心里有些酸涩,从景年离开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坐卧不安,不停的担心景年吃得好吗?睡得舒服吗?能不能考上?考不上了会不会难过……
她从来不曾这么对过他,眼里心里全是景年!
时安平收起自己的失落,平静的安慰她。
“景年既然决定去考,就一定做好了准备,你不用太担心!”
“唉!我也知道,可,就是想问问!”
“小叔,我看我们育的地瓜苗都长的挺大了,什么时候我们把它栽到地里去?”
“等景年回来吧!”
“干嘛等他,他都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呢!”
江醉月语调娇软的嘟囔着,时安平看她一眼,她从不曾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时安平心跳有些快!
忙转身把柴棚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起身去洗了手,走到她身边俯身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冷吗?”
江醉月没想到他会忽然挨过来,惊了一下!抬头望向他!
在春日的暖阳里,茅草屋的门前,一坐一俯,互相对视的男女,平静又美好!
从那日过后,时安平就会时不时的借故靠近她!
她煮饭,他就过来烧火洗菜,她洗衣服,他就和她一起揉搓拧干,她吃饭,他就挨着给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