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呈不想听她继续讲话,所以选择死死堵住她的嘴唇。
“唔。。。”她稍感窒息,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胸膛,留下一大片水渍。
两人的感情相互碰撞,引出火花电流,点燃彼此的心绪。
她被吻得有点缺氧了,头脑逐渐昏,双手竟不由自主地慢慢挽上男人的脖子。
他感觉到了她这轻柔的动作,回应得更加热烈,一只手直接抚上她的后脑勺,想要吻得更深情一些。
待她反应过来时,伸手去推他,却被这男人抵到墙角,将她的双手以十指紧扣的方式,压在耳边。
周围静谧安宁,能清晰听到轻微暧昧的嘤咛声。
缪文柬躺在卧室的床上,胆战心惊,用手机不停搜索着辟邪的小窍门。
外面锅碗碰撞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猜想一定是柳禾走了,内心更加不安,现在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缪文柬口渴得厉害,还是壮着胆子下床,想到客厅倒一杯水喝,可刚一打开门,就听见厨房的方向传来一阵怪异的衣服摩擦声。
她探出头,往厨房看去,只见两个人影在墙角激情拥吻。
而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最熟悉的两个人。
缪文柬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惊慌失措地将门关上,思绪凌乱。
他们,怎么会抱在一起亲吻,凌司呈不是最讨厌那个女人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她痛苦地抱住脑袋哭泣,想要狂,可她没有资格这样做。
她现在吃的住的,一切都是由凌司呈买单,如果她现在去大吵大闹,凌司呈一定会反感的,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便宜岂不是都让那个女人占尽了。
一定是柳禾这个贱人,知道她住进了蓝海公寓,就想办法阻拦,故意在凌司呈面前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来照顾自己,引得凌司呈对这个贱女人起了怜悯之心。
一定是这样的,凌司呈对柳禾绝对不是真心的,他只是玩玩罢了。
像凌司呈这种成功男人,外面有几个女人很正常,他一定是寂寞想换换口味,最后还是会回到她身边的,不然也不会替她安排那么好的生活了。
她替凌司呈找尽万般理由,开始神经质地自言自语:“柳禾你这个狐狸精,你别妄想把凌司呈从我身边抢走,凌司呈的老婆只能是我!”
凌司呈听到关门的响声,走神了,柳禾也趁机从这似火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他两眼微微泛红,染上意犹未尽的情欲之色,指尖摸摸唇上残留的香味。
“这里不安全,我们回家。”他拉上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柳禾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知道要是跟着他回去又是难逃一劫,小声求饶:“不行,我,我今天不方便。”
“你确定?”
凌司呈脸上闪过万分失望,倒不是失望今晚不能温存,而是,他认为像那天晚上生的事情,她是不会来的。
而她说这话意味着,她并没有怀孕。
柳禾当然是情急之下说谎的,但看到凌司呈一瞬间变脸了,她忍不住怒骂:“你还说你不是个渣男!一天就想着那档子事,现在失望了吧?”
“没有,我只是怀疑你是不是在说谎,按理说,你这个月不会来那个了。”
“看来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嘛,那我若是吃了避y药,请问阁下该如何应对呢?”
话一出口,柳禾就后悔了,她怎么能一激动把这事给抖出来了呢。
果然,凌司呈的脸瞬间臭得跟包公一般可怕,“谁允许你吃那个东西的!”
“没有吃,我乱说过过嘴瘾而已的。”
“是吗,那你说不方便也是在撒谎了?”
她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圆谎了,低下头支支吾吾:“那个,那个是真的。”
凌司呈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全身散出生人勿进的寒气,“呵,到底有没有撒谎,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啊!不行,我错了,你别这样!”
凌司呈不理会她的求饶,直接拦腰将她扛到肩上,“嗯?不经过允许就乱吃药是吧,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我要好好挫一挫你的锐气。”
柳禾听到他嘴里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言,两朵绯云染上脸颊,嗫嚅着:“我没有,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这样了。”
凌司呈铁了心地要再收拾她一遍,前几天是担心她还没有恢复好,所以才一忍再忍。
可这小妮子,胆子是越来越大,满嘴的谎话就算了,竟然还自作主张乱吃药,不好好惩罚一下,恐怕以后真的会翻天。
“你放心,我不会像那天晚上那么坏了。”
凌司呈将她放倒在车后座里,轻柔地抚摸她的秀,“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说完,他起身就要到前面去开车。
“不行!”柳禾一时害怕,扯住他的衣领,声音轻颤:“我,我突然不想回家了。”
她明白回家后又会生什么事情,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你想去哪里?在这里,我也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他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小声又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