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丝毫不见满洲女子的跋扈,更没有皇家格格的高傲,自己满身酒气她也不见丝毫的嫌弃,细心的照顾自己。
李淑傲在想太平的好处,太平却在心里笑话李淑傲的幼稚,她练过功夫,听李淑傲的呼吸就能知道李淑傲是在装醉,还是额娘说的对,男人喜欢娶公主,但同样也怕夫纲不正,他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粗壮的大红龙凤烛,将屋子照得一片通明,李淑傲坐在床这头,太平坐在床那头。
李淑傲见着太平面皮薄,毫不犹豫的打发下人都下去。
他咳了咳道:“郡县可还饿?”
太平心里偷笑了一声,嘴上低低的道:“叫我太平吧。”
李淑傲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太平大概是妻子的小名了,他嘴里反复咀嚼了几遍轻笑着道:“太平以后就叫奴才元庆吧。”边说着不自主的往太平跟前挪了挪。
太平却忽的站起身看着他道:“你不是奴才!”
大约是反映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她讪讪的低头轻声道:“你是我夫君,你以后不要在这样自称奴才了,我,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李淑傲也站起了身,离得进了,太平身上的幽香立时钻到了李淑傲的鼻腔里,让他的呼吸不自主的重了几分。
他握住太平的手,看着她的眼眸道:“我知你的好,我…”
太平连连摇头:“我渐渐长大便不喜欢蒙古,我性子自来懦弱,额娘不放心我嫁去蒙古,你是个好的,大约是不大喜欢娶我这样身份的人吧?”
李淑傲看着太平的脸色渐渐暗淡下去,心便不自主的跟着纠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胡说什么了?我怎会不愿意娶你,你样貌性情都很好,到是我高…”
太平羞涩的捂住了他的嘴唇:“你真觉得我好?”
那双柔软的手让李淑傲的心猿意马,握着手里亲了亲:“真心实意的觉得你好!”
太平轻声道:“你愿意好好跟我过一辈子?”
李淑傲坚定的道:“自是愿意跟你过一辈子!”
太平回握住李淑傲的手:“我额娘说做夫妻的首要的是要能互相信任,要不然总能给那些使坏的人空子可钻,我也没别的要求,我只求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千万不要藏在心里,一定要当面说开,这世间里因为少说一个字都有误会一辈子的,只愿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别人不管说了什么,你都要答应我,愿意到我这来求证,太平问元庆,可行否?”
李淑傲忽然发觉,太平是一心一意想跟他做好夫妻,他说不上来心里是怎么了,涌上来一阵酸甜感,不自住的抱住了太平:“我答应,我自然是答应的!”
他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低头看着她,轻笑着道:“元庆问太平,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行否?”
太平仰头看着李淑傲,脸上的笑意或许是连她都无法想到的甜蜜:“夫君有命,岂敢不从,自然可行!”
李淑傲眉眼含笑,低头含住了那殷红的嘴唇。
太平的婚后过的少有的和谐,李淑傲发觉太平在琴棋书画上大有造诣,一时竟是引为知己,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夫唱妇随,那通房丫头不到半年之间就被李淑傲自己拉去配了小厮,独宠太平一人。
☆、104番外之幸福
空间里的阳光清浅又温和,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了一屋子,因为夜里闹的有些过了,妍容还没有醒来。
大阿哥笑摸了摸妍容的细腻的脸颊,自己从被子的一角出去,又细细的给妍容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的穿戴衣裳。
大约是因为身旁少了一份暖意,只一会妍容就自己醒了过来,或许是因为自知道妍容的空间之后两人几乎都是在空间里过夜,大阿哥又不愿吵醒妍容,所以大阿哥的衣裳现在一直都是自己穿戴。
他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袍子,腰上系着蓝宝石的腰带,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喝水。
虽然看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但每次看到妍容还是想笑,秃瓢头和皮革沙发,多么的有艺术感的经典组合!
大阿哥大概是感觉到了妍容的目光,抬眼笑着看向了眼容:“你一大早的看见了我就这么高兴?可是因为我昨夜卖力的很,你很满意?”
妍容撅了撅嘴巴,并不理会他这没皮没脸的说法,起身掀开了粉色的棉被,赤脚踩在了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她白腻又性感的身体上还残留着夜里欢爱过的痕迹,在白色丝绸的吊带睡裙又添了更多的妩媚,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柔顺又亮丽,披着淡淡的晨光袅袅婷婷的走到大阿哥身旁坐了下来,却偏偏离的大阿哥远远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水葱一样的手指端着个白玉杯子慢慢的喝着空间水。
大阿哥挑了挑眉头,轻笑了一声:“我不过是昨夜多来了一次你就不高兴了?”他边说着放下手中的水杯,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道:“也不知是谁昨晚上叫得声音那么大?若是在外面指不定多少人能听见,声音那么勾人,我便是想克制一下都不能。”听着似乎还有些无可奈何。
妍容眯着眼睛转头看向大阿哥“你嫌我吵的慌?!”
大阿哥脸上神情一僵,随即笑的有些讨好,往妍容跟前挪了挪:“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说福晋有魅力,便是声音都让我欲罢不能……”
对上妍容的眼睛,大阿哥咽了口唾沫,识相的转移了话题,拿着个薄毯子包住妍容“这会时间还早,你先去温泉泡一泡,昨晚上是我不知道节制,一会不是还要跟八弟和八弟妹出去么?你现在大概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