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只是单纯想要啄两口,却在闭眼感受时难以自控地进一步深入,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后脑勺,舌尖微微探入,汲取着她身上更为浓郁的果香。
南栖月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直到下唇被轻轻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和陆北庭接吻。
这一吸一吮的柔软触感令人脑神经膨胀,她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是听到了陆北庭的一声喘息,再之后密密麻麻的吻一直没有停下。
南栖月出于本能地蜷着手指,指尖似乎是抓着他的衣襟,陆北庭停下时,她松了松指尖,睁开了一条眼缝。
男人眼里压不住的情愫在肆意生长,南栖月与之对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脑子里忽然飘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自己创作的开火箭内容。
“月月。”陆北庭声音沙哑,按着她的后脑勺与他额头相贴。
南栖月忽然就想起那个女人的话。
年纪小?
不满足?
不舒服?
是了,她都忘了,人都有情欲。
尤其像陆北庭这种看似高岭之花的禁欲男,其实最容易欲求不满。
像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又或许那个女人的话成功惹怒了她,南栖月忽地调整了位置跨坐在男人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咬上男人的嘴唇。
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她自认为自己不比那些女人懂得少。
火箭她都开上外太空了,上个男人她还不会么。
陆北庭身体猛然紧绷起来,抬手抓住她胡乱扯开自己衣服的手,呼吸紊乱喊住她:“栖月,别乱动!”
南栖月手被抓着动不了,嘴上却依旧啃咬着他两片薄唇:“年纪小怎么了?年纪小还便宜你个老狐狸了呢!不舒服是吗!啊?还不满足……”
眼尾泛起红色,南栖月跪坐起来,呲拉一下把自己睡衣往上撩:“本姑娘让你知道什么叫舒服!”
还能有下次么
次日清晨,窗外风声鹤唳,昨夜下的一场大雨到现在都未停下。
南栖月悠悠转醒,一睁眼,喝过酒的脑子微微发沉,太阳穴突突地跳,抬手遮了遮眼睛,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三分钟后,某些记忆倏然侵袭了大脑。
瞳孔缩了缩,南栖月猛然看向身侧,意识到身边有个光溜溜的男人时心跳漏了半拍。
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侵袭而来。
怎么办?跑吗?
按照套路,应该得出国?
大脑急运转着解决方案,南栖月咽了咽口水,下意识从被窝里往外伸出半截同样光溜溜的腿,却在转身时不小心牵扯到什么伤口而发出惨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