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也未多想,點頭允了。徐氏便四下里打量:「丁香!丁香!咦?這丫頭,自打老爺進了院門兒就沒看見她!望春!去把丁香叫來!」
望春在小廚房裡找到了坐在小杌子上歇大晌的丁香,上前一指頭戳在額頭上:「臭丫頭藏在這裡躲清閒!還不快些出去!奶奶找你呢!」
丁香當然早就聽見徐氏在院子裡叫自己,只是自己身上穿成這樣實在不願讓男人看見,眼見這會子躲不過去,便起身洗了手向望春笑道:「姐姐先去,我回房換件衣服……」
「換什麼換!奶奶再三叮囑你穿著,任誰都能看出奶奶對你的好來,你倒是不領情!越來越作大了!」望春本就因徐氏越來越親近丁香而漸感不滿,如今只把些酸言醋語地說給丁香。
丁香無奈,只得磨磨蹭蹭地從小廚房裡出來,低著頭來至院中,徐氏也不問她,只笑道:「今兒奶奶身上沒力氣,你去給老爺推拿罷。」
丁香有些疑惑,但沒有時間給她細想,拘謹著走上前去,向著陳老爺福了一福。陳老爺眼睛在丁香胸前那抹嫩白光滑的肌膚上一溜,心道這丫頭認真打扮起來還是不錯的,倒也沒有多想,只笑道:「那就勞煩丁香姑娘了。」
丁香道了聲不敢,垂著頭繞到陳老爺身後,一雙手才往他肩上一放,便如被火燒了一般縮了一下。丁香長這麼大除了個明月夜從未直接身體接觸過其他男人,明月夜是從小一起生活的,又一同經歷過常人想不到的各種事情,因而情感上早越了男女性別上的界限,即便有身體接觸,那也如同自己拉著自己,自己抱著自己,可以說,明月夜就是她,她就是明月夜,與旁人完全不同,旁人也完全比不了明月夜。
陳老爺身上只穿了薄紗的中衣,簡直如同什麼都沒有穿著,丁香手一放上去,指尖便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這男人身上的熱量以及不同於女子肌膚的觸感,一時既彆扭又尷尬,咬了咬牙,只好硬著頭皮重將手放上陳老爺肩去。
陳老爺在丁香的指尖觸到自己肩頭的一霎那,全身便倏地如過電般震了一下:這丫頭的小手好柔好軟,輕輕的就像兩片兒雲,帶著清涼清和清香,直把全身的汗孔都拂開了。然而陳老爺畢竟「久經沙場」,儘管此刻心頭蕩漾,面上卻不露絲毫聲色,只穩穩噹噹地坐著,等待著那雙小手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心動體驗。
丁香硬著頭皮,屏思凝神拋去雜念,認真給陳老爺推拿起來。徐氏的推拿是跟她學的,因此她這一套可要比徐氏的正宗得多,沒幾下功夫陳老爺就已經全身通泰飄飄欲仙了,尤其丁香的小手所到之處,直如帶著一團火,將他全身都點燃起來。陳老爺終究熬不住了,揮手止住了丁香,拉著徐氏便往臥室里去滅火,徐氏也不推拒,兩個人大汗淋漓地忙碌了一場,而後躺倒在蓆子上喘氣。
「老爺,」徐氏偏頭似笑非笑地望住陳老爺,「你看丁香那丫頭怎麼樣?」
陳老爺想起丁香那對亮亮的眼睛和柔軟的小手來:「嗯,不錯的孩子。」
「那……讓她做了老爺房裡人可好?」徐氏慢慢笑道。
陳老爺看了徐氏一眼,復又合上眼道:「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來了?」
徐氏便悠悠地道:「老爺是妾身心尖兒上的人,丁香這丫頭又會推拿又會做果膳,人也機靈穩重,這麼好的人妾身不敢獨享,且妾身這身子也時好時壞,伺候起老爺來總不能盡意,妾身會的丁香都會,丁香會的妾身卻不能會,這樣一個妙人兒理當放在老爺身邊盡心伺候老爺,也算是代妾身對老爺盡忠盡意了。老爺看呢?」
陳老爺此刻的一顆心早就飄到了丁香的身上,那對通透的、令人燃起征服欲望的雙眸,那對柔柔嫩嫩可以勾起男人最原始衝動的小手,還有那精緻小巧的鎖骨,那青春雪白帶著光澤的肌膚,甚至那尚未發育完全只微微隆起的小小酥胸……陳老爺心神一盪,卻不好立即就答應:「宛露心意老爺明白,只是宛露身邊也就這麼個得力的人,還是留在身邊照應著罷,老爺我有你就好,房裡收那麼多人做什麼。」
徐氏哪裡不了解陳老爺的心思?心中只是冷哼,面上卻仍舊笑著:「老爺收不收她於妾身並無妨礙啊!她年紀尚小,可以暫不開臉兒,平日就在妾身房中伺候,老爺什麼時候來就讓她什麼時候侍寢,並不衝突嘛。」
陳老爺等的就是徐氏這話,反正他也推脫過了,也客氣過了,你徐氏還執意要將別的女人塞過來,那就不能怪他貪心了。
第17章人算天算
陳老爺裝模作樣地猶豫了一陣,最終「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心中喜得百爪直撓,面上卻情意諄諄地摟住徐氏道:「宛露,委屈你了,你大可不必如此的……」
「老爺,」徐氏愈發在心中冷笑連連:男人都是這樣,見一個愛一個,吃著碗裡的瞅著鍋里的,「您再這麼說可就折煞妾身了,妾身不求老爺任何東西,只求老爺能知道妾身對老爺的一片心,也就知足了。」
陳老爺一翻身將徐氏壓在身下,因一想到很快便能得到丁香,不由情緒更是激亢,便又是一番翻雲覆雨春溢鸞帳,至於他把身下的徐氏當成了誰,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其實徐氏此刻的心裡想的也不是陳老爺,而是她的兒子。她可不願做賠本買賣,舍了一個得力助手丁香,瓜分出去老爺對自己的一份寵愛,她必須得到補償才行,這補償就是一個兒子,她要兒子,一定要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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