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岁月静好纸醉金迷,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
血统纯正的殷家人,天生就适合当领导者。不过也有缺陷,太过冷静自持清醒的人,万事都权衡利弊以求最高效益,往往也会失去许多。
我让从窗户里灌入的冷风吹了一阵,体感温度变得冰凉,段元桓骂骂咧咧着关上窗户。
“这个点了还要看合同?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别卷了小少爷,你不困我还困呢,这一天天的神经紧绷,段叔年纪大了可没有你这么好的精力,求你行行好放我下班吧。”段元桓收缴了我准备处理的那些公司文件,推着我进浴室让我去洗澡睡觉。
我拗不过他只得照做。
在祁炀身边躺下的时候听见段元桓关门离开,我却没有什么睡意了。
我阖眼养神,却来回翻阅着剧情书,试图从原着的只言片语里找到最关键的细节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理理。”祁炀半梦半醒地抱过来,脸颊贴着我的肩膀蹭了蹭,“你去哪儿了?”
看来他中途醒来过。
“洗澡。”我简短应答。
也不管洗澡洗三小时合不合理,总之问就是洗澡去了。
“哦……”祁炀沉默了一会儿,“下次能喊我一起吗?”
“你被我肏晕了,我抱不动你。”我纯纯找借口,我都能把祁炀抱起来肏个三回。
祁炀没作声。
我听见他清浅的呼吸声,以为他又睡着了。
过了良久,祁炀问我,“明天也可以和我做吗?”
我眼皮跳了下,劝他,“年纪轻轻的这么频繁当心肾虚。”
“……”祁炀搂紧我的身体。
好在他没追问了。
我把孟铭戎当做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品,生长在象牙塔还未被这个黑暗社会污染的学生,天真又单纯地看待着一切。
就连他自认为的凶狠,在我眼中也添上几分小孩子的可爱。
这样的童真,好像从未出现在我身上过。
我原本以为从未受过挫折的孟少爷在我这吃了亏,也不会再死缠着我,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说他屄软想继续肏,也不过是刻意的激他,却没想到仅仅是过了不到一周,孟铭戎就又凑到我跟前了。
难得的体育课没有被正课老师抢占,同学都一窝蜂撒欢跑出去,我望了眼窗外的大太阳,放弃出去找虐。
虽然天气还没有热起来,但是四月的天已经很暖和了。
我摊开习题册就学海畅游。
不过这些个高中知识在我看来是越来越简单,大抵是上一次完美通关的结算奖励终于延迟到账,我的记忆力获得增强,应付功课信手拈来,月考的时候轻松年级前十。至于为什么不是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攸之热烫的身体。
陶攸之骑在我腰上,他抬了一下手臂似乎想挣扎阻止,却还是顺从地让我撩起他的衣服,让他自己咬住衣角,我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裸露的躯体。
手指从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过,感知到陶攸之浅浅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呜咽,我握住他硬涨性器的时候,陶攸之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动,他挺起来腰胯,将男人脆弱致命的部位送到我手中让我把玩。
“又发骚了?上次是谁说要我拒绝你的?”那时候大义凌然义正言辞的,弄得真像是个正经人一样,结果现在……
我刚有要放开手的意图,陶攸之就着急地捏住我的手腕,哑声哀求我,“里面也要、摸我,嗯呃……要、想要理理,嗯……肏我的屄,求你了,呜唔……屄里面痒死了。”
他性感又骚气十足地在我身上扭动腰臀勾引我,分明是个精壮高挑男人味十足的雄性,脱了衣服后却像是个发情的骚婊子。
我也憋了几天,陶攸之肥软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蹭,我把他的裤子拉下到露出大腿根,就直接把性器送进他湿软的嫩屄里面。
陶攸之肏起来水很多,屄又嫩得厉害,很容易被肏肿了穴,看起来分外诱人,其实屄芯子却很难肏肥,肏屄这么多回都屄芯嫩嫩的,天生就是个适合挨操的浪货。
“啊、啊啊进来、呜呜好深、好爽……”陶攸之双眼迷离地低哑浪叫,“小屄、呜……要被撑坏了,好满足……”
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勾人得厉害,一边手掌撩起来衣服露出饱满奶子,另一边就自己摸着腹肌,汗湿的皮肤十分光滑,他的手掌在身体上来回滑动,隔着肚子那层薄薄的肉按住我的龟头。
陶攸之爽得直哆嗦,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插死了嗯嗯嗯嗯……好大、大鸡巴嗯呜呜喜欢……”
满口骚话,大抵是在以前那些床伴身上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