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白天排练演出太累了,憋成这样了他也没有醒过来。
“陆钟川”祝孤屿很小声地开口,他知道自己应该叫醒陆钟川才对,可是想到白天的种种,又莫名不想叫醒他。
祝孤屿觉得自己是变态,他想看陆钟川尿床。
陆钟川没有醒,也许是在梦里焦急地寻找厕所,他的手挪到了自己的腹部,比祝孤屿大了一圈的手掌拖住了那倒扣的半个弧形。
他的腿更加不安地蹭动起来,鼻尖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抿紧的嘴角也时不时抽搐。
祝孤屿迎面躺在陆钟川身边,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也开始不稳。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动了动,从绞紧的腿根稍稍抽出来了些,掌根不小心就摁在了阴茎根部连着下腹的那片隆起的三角区。
“哼嗯”微硬的肉陷下去,他听见陆钟川溢出了一句极为压抑的喘息。
陆钟川整个人过电一般痉挛了个遍,搭在下腹的手细微地战栗,祝孤屿挤在他龟头的指尖就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潮湿。
漏出来了。
祝孤屿吓了一跳,双指瞬间挤紧了陆钟川的龟头。
也许是在梦里意识到了,陆钟川的臀瓣随即绷紧了,腹部猛地收缩了好几下,胯部也急促地向前顶,那股温热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就逐渐散去。
陆钟川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些,但并不多,因为肚子里的水分实在太过饱满,他正在梦里焦急地寻找着能够使用的厕所。
祝孤屿像是发现了奇怪的开关,他的掌根开始有意无意地挤压陆钟川的下腹,同时手指贴着陆钟川不断翕张的湿润马眼摩挲。
陆钟川的腰猛地哆嗦了下,大腿裹着褶皱不堪的睡裤难耐地夹蹭起来,发出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两颗饱满圆润的囊蛋被挤扁成了一片,几乎要陷进胀大的会阴里,他交缠的小腿也卖力地摩擦起来,脚跟奋力蹭着凌乱的床单。
看他这样也没有醒过来,祝孤屿的手掌更加用力,像震动器一样向下疾速压了十几下。
“啊——啊”陆钟川的腰扭动起来,一直在哆嗦的唇瓣突然张开了一条缝,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了克制难忍的呻吟。
他的交缠的腿突然难耐地完全张开,又迅速合拢在一起摩擦,脚趾紧紧抠住了床单,像是完全忍不住了一样开始梦呓:“尿要尿、厕所”
祝孤屿的手得到了释放,在抽离的一瞬间,陆钟川迅速扣紧了裆部,整个人再次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屁股在床单上胡乱扭动:“好急啊啊、好急、憋不住了”
他的面部肌肉的抽搐也变得越发频繁,呼吸重得离谱,祝孤屿意识到他就要醒过来了。
原本想要装睡,可满身的热汗和粗重的呼吸告诉他根本不可能,他躺在那里,脑子迅速转动着,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也许是因为摸了陆钟川,总之就是在大半夜莫名其妙硬了。
他迅速起身跳下床,来不及穿鞋就赤脚冲出了房间门,迅速钻进了厕所里。
反手关上门,他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竭力喘息,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感受着手掌在陆钟川手心受热生出的潮湿,他惊恐又尴尬不安。
——我对着陆钟川起反应了?!!!
陆钟川在梦里尿液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惊醒了过来,肚子里的胀痛让他一瞬间眼前发黑,根本不敢动弹。
捂着裆部缓了两秒钟,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汹涌难耐的尿意费力从床上坐了起来。
旁边的位置是空的,但床单温热,他看着打开的房门,亮着灯的厕所,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裤裆上有块硬币大小的湿痕,他意识到是自己梦里不小心漏尿了,好在没有彻底尿床,他隔着睡裤攥紧了阴茎用力挤搓着,等着祝孤屿从厕所出来。
漫长又难耐的五分钟过去,陆钟川的腹部一阵阵抽搐着,醒过来后比梦里更加清晰急促的尿意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尿液翻搅着在膀胱里叫嚣,湿润的尿道一阵阵涌刷过滚烫热度,马眼也不断翕张,全凭他咬牙竭力忍了下来。
回流的尿液搅起了更加汹涌澎湃的震荡,手指酸地发软,括约肌也收紧得麻木,脊背一阵一阵地抽搐着,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夹着腿颤颤巍巍从床上挪到地上。
“呃啊”冰凉的地板激得他脚趾发颤,他猛地哆嗦了下,一股尿就直冲下身,头皮一阵发麻,他狠狠闭紧了眼,扣着裆部拼命抖起来。
手臂绷起了狰狞的青筋,那股尿才没有直接漏出来,他用力喘了口气,抬脚的瞬间,尿道里残留的尿水就一滴滴涌出了酸麻的尿孔。
手指尖感受到湿润,他绷紧了身体,一步步挪到了厕所门口。
只以为祝孤屿在里面拉屎,他哆哆嗦嗦倚靠在墙上,费力把一只手从胯下挪出来,用力猛敲了几下门,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你还要上多久?我要上厕所。”
祝孤屿在里面打手枪,本来临门一脚就要射了,被陆钟川敲门的巨大声音吓了一大跳,梆硬的鸡巴哆嗦几下,软了半分,精液堵在里面不上不下,难受得他用力揉了几把涨满的囊蛋。
“啊马上、马上就好”祝孤屿做贼心虚地咬紧了嘴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奇怪的声音,再一次抓着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一阵一阵的舒爽涌上头皮,又要警惕着被陆钟川发现,他完全往里来厕所之前陆钟川急迫的窘境。
陆钟川靠在墙边几乎要站不住了,后背一阵一阵冒着冷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冰凉的汗顺着肌肉轮廓从脖颈沿着胸膛一路下滑,一点点渗进裤腰里,内裤里潮得要命,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在漏尿了。
憋得脑子一片混乱,除了想撒尿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在门外拼命地变动着姿势,耸起的肩膀疯狂地发抖,弯曲的腰部隆出的水球一直下坠,他的手却无法分出来扶住减轻压力,只能用力夹在双腿之间使劲摩擦揉搓。
“嗯呃啊”他没有精力再去克制自己的声音,双脚在地面用力踩踏踱步,脚尖抓紧了地面,脚跟来回蹭弄着,膝盖微曲全身不断地上下起伏。
括约肌完全没有力气了,满腹的尿水夺命一般向下冲击着,他的额角渗出的大量汗水几乎把头发末梢全部打湿,痛苦的目光透过一缕缕的发丝落在地板上,根本无法聚焦。
“搞快点祝孤屿、呃我很急”腾不开手,他的头重重抵在了门板上,额头的汗在门上印出一个模糊的湿迹。
厕所里没有回应,他胡乱地夹着腿扭着臀,前后用力撅着屁股上下顶弄,摇晃着胯部试图减缓那股强烈的喷泄欲望,哑着声音追问:“嗯啊听见、听见没有?”
膀胱一下下抽搐着,隔了半分钟才传来祝孤屿闷闷的小声回答:“听见了我马上出来了。”
厕所里终于如愿传来了冲水的声音,陆钟川还来不及惊喜,神经就被水声无情地刺激彻底牵动,膀胱突然就猛烈抽搐起来,然后是酸麻的尿道,热胀的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