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唇齿互相交互,男方将手搭在阿尔丹的腋下,即是手肘已经碰到柔软的地方了也没有退缩,直到互相达到彼此的最深处
缓缓抬起的右腿大腿顶在阿尔丹的跨间让阿尔丹失去控制身体的平衡,只能把重心移到身后的墙上
嘴唇如同藕断丝连般不舍的分开,这并不代表缠绵结束,而是换成了目光的交互,彼此都莫名的想看对方一样,想把对方害羞的模样烙印在灵魂深处那般
名贵的外套此刻就是碍事的布料,它们从出生起也许没想过会被人这么粗暴的扔在地上
终于到了品尝禁果的时候了,平时一直用这禁果诱惑众生,但是真到了被采摘的时候,就算是草木也会红艳半分吧
当树皮如同旗杆积压已久的灰尘被狂风吹走,留下光秃秃的躯干的时候,太阳七色光中只有白和红还映照在上面
当禁果被狠狠咬下的时候,没有如同青苹果那样清爽的嘎嘣声,而是对着话筒说话确是音响说话一样,出声音的地方在人的音响处
“啊~”
比起脆苹果,更像是奶油苹果,不能战决享受它的美味,只能用嘴仔细的吮吸,不放过任何可能造成的浪费那般
禁果之所以神圣,仿佛不可摧毁那般,不论怎么吃它都是始终保持着饱满的圆润,越是品尝越是诱人,但是好像是呼吸间的水蒸气让它蒙上一层薄雾,恋恋不舍的移开嘴,用手擦拭上面的雾水,目光重新与爱人的视线相对,对方也没有闲着,人最难够到后背此刻也被阿尔丹胡乱的抚摸着,好像近二十年的淑女教导都如同白纸被焚烧在这烈火中
“可以。。哟。。。”
阿尔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哄骗无知的羔羊一步步进入深渊中,那恶魔森林的最深处正是无数吃人的怪物
如同世界陷入黑暗前总会迎来黄昏,满天的红霞把天海映红,让人留恋,让无数归巢的大雁踏上远征
“怎么样,会不会痛?”
绅士的问候如约而至,即便是深陷泥潭也这般关心,但是被恶魔侵蚀的凡人又怎么会维持住本心,只能一边抗拒一边享受着与恶魔进行交易的拉扯
即便已经融入黑夜,已经舍弃人类的身份,作为吸血鬼也要狠狠地咬上一口让他沉沦的元凶,于是阿尔丹的脖颈上出现了一排细小的牙印,显然已经保持不住本心的勇者没有力气了,随后就像累死的大象一样将下巴停靠在阿尔丹的肩胛骨上
所谓邪不胜正,勇者终将会拔出圣剑救出他的公主一般,当利刃出鞘的时候一切都将画上句号,恶魔也不会被斩杀,会一次又一次的重来,不断席卷着天地,不断摧残着人间,但是十月饮血的宝剑终将救出他的公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目白多伯越写越兴奋,阿尔丹昨天回家,说是要休息几天后,状态是既幸福又困扰的,这让一直写同人文的多伯一眼现了端倪,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是还是套出了某人经历了初夜这个情报,于是笔性大准备写个百八十万字的阿尔丹传奇,但是刚写完开篇的时候
“嗯?接着写啊,怎么不写了”
偷偷来到身后的目白高峰看着写字都快给桌子擦出火花的多伯,戏谑的问道
“啊!高峰姐!那个。。你要不要听我解释。。。”
“你问我干嘛啊,故事里跟人纠缠不清的主人公可不是我啊,你去问当事人听不听啊~”
走路一瘸一拐的阿尔丹谎称昨天训练摔了一跤,想老家了于是回目白家了,此刻正碰巧路过门口
“嗯?怎么了嘛姐姐大人,有什么事找我吗”
阿尔丹也是熟练的进入多伯的房间
“那个。。!不是。。!我没事!没事!我说你受伤了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嗯对!!”
高峰的嘴角还没咧开说出一个字,多伯已经狠狠地贴在高峰胸前,用手捂住高峰的嘴然后就用一种被人雷普的表情疯狂摇头请求原谅
“我什么都会做的,请你不要说出去”
她的眼神中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多伯,这样鲁莽的捂住别人别人嘴可不是淑女该做的事,你可要记住,咱们淑女可不能做有违形象的事哟~是吧阿尔丹~”
看着对面两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果然是做贼心虚吗,阿尔丹连平时一半的接话功力都没有了,只能捂着疼的腰枝尴尬的笑着离开
这事算隐瞒过去了
“谢谢你高峰姐!如果被阿尔丹知道了我都不知道她会追杀我到什么地步!”
多伯一个土下座跪在高峰面前
“也是没想到啊,这小妮子居然这么快就。。。不过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揭过,我姑且确认一下,你。。。没有乱写我的故事吧~?”
看着高峰杀马般的目光,多伯不管有没有写现在都是求生欲只配身体的疯狂摇头
“没有就好,你最好别让我现你有写我的事。。不然后果你知道的,你要实在觉得控制不住自己就真空去上一天学冷静冷静吧”
高峰可不是阿尔丹,阿尔丹顶多让锁个喉啊,过肩摔啊,断个胳膊断个腿的,时候求山鬼修好还能继续打,但是高峰打算从社会层面杀掉她,以前还多少有些恐男,被山鬼这个准姐夫几次调教现在也好不少了,但是如果真空上学被现了,别说学生生涯,作为马娘,不,作为人的生涯就可以结束了,最主要的是高峰真的做的出来这种事
“放心吧姐姐大人!我绝对谨遵教诲!”
送走了高峰这个瘟神后,在自己最新的漫画尾页添加了这么一句话
“家里有事,断更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