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洹摊在椅子上无力反驳,翻了个白眼,“你是曾老板二号吗?”
飞机上昏昏欲睡的曾老板猛然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想是不是小狮子想他了。
“曾老板跟小翟到什么阶段了啊?”梁若瑜撑着脸颊,随口问道。
过年时候,这两人看着就不对劲,梁若瑜只觉自己慧眼如炬。
不过两人藏得深,平时群里聊天时没什么不一样,但她就是发现了细微的不同!
比如以往翟屿晚上会经常找他们打电话聊天,但现在很少。
又比如某天他在群里叫翟屿,结果曾煜灵来了一句“他睡了”。
绝绝对对有情况。
元洹狐疑问:“他们跟你说了?”
梁若瑜恍然大悟,“他俩果然有一腿!”
元洹:“……”搁这儿诈我话呢。
“情况复杂,一时难以说明。”元洹对她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梁若瑜了然,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更番外啊?”
元洹拿杯子的手僵了一瞬:“姐,你要不别说话了?”个个都是死亡问题。
“好吧好吧。”梁若瑜无奈的摆摆手。
木鱼大大简直懈怠了,这段时间的更新,一天打鱼三天晒网。
肯定是因为和余子奕谈恋爱谈的。
要是她跟个长的又帅又有钱又喜欢自己,并且还暗恋那么多年的人谈上了,她也没心思码字。
当然,不是说自己男朋友不好。
也不是说木鱼大大谈恋爱不好,挺好的,至少人都鲜活多了。
但也应该多敲点功德造福一下读者啊。
恍然间,梁若瑜脑中划过一丝清明。
鱼,余。
木鱼,慕余?
“元元啊。”梁若瑜迟疑片刻,决心开口。
元洹疑惑地看她。
“如果我说我发现了一个文字游戏,你想不想听?”梁若瑜斟酌用词。
元洹笑了,“听啊,只要你别像以前老师一样弄飞花令就行。”
大学时候他们还有语文课,老师是位近五十的女士,每节课会留十分钟时间给学生玩飞花令,意在熏陶。
梁若瑜若有所思,这事当事人肯定知道,关键是他旁边那人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说出来的话是不是有些尴尬?
算了不管了,反正这不是飞花令,是糖。
“你知道谐音梗吧?”她以此为切入点,见元洹点头,她继续道:“就像’独木舟’,可以谐音成’独慕周’,唯独爱慕那一个人的意思,你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