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啊,”元洹拍拍他脑袋,“现在先跟我去改卷子。”
没错,元老师不忘初心。
“哥哥,”余子奕放软了声音,勾着他问,“真的不要么?”
元洹:“……”这谁顶得住啊。
“……要。”元洹听见自己说。
他闭上眼,又伸手搓了搓脸缓和心情。
下一瞬,身上就跟有只狗在拱一样。
元洹迷迷糊糊的被余子奕带到浴室冲了个澡。
等他反应过来时,余子奕正在给他扣家居服上衣的纽扣。
元洹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第二颗扣子很快被扣上。
元洹将人轰出门外,自己则站在洗漱台前,面对着镜子,掀开自己的居家服。
匆匆看了眼就放下衣服,那一块块红印,看得他都要犯密恐了。
真狠啊余子奕。
他扶着腰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低头又看见腿根的吻痕印。
……
我他妈真服了啊。
元洹忍无可忍,大吼:“你他妈是狗啊!”
谢谢,爽是爽了,但有视觉阴影了。
一门之隔的余子奕心头一颤,不敢说话,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这还是元洹第一次这么跟他吼。
余子奕立马换上可怜兮兮的语气:“我错了哥哥。”但下次还敢。
俩人从睡醒到现在一通折腾,起来都能直接吃午饭了,余子奕点了外卖顺带备注放门口。
从浴室出来后,元洹扒掉了余子奕的居家裤。
元洹:“我连条裤子都不想给你穿了。”
“哥哥,”余子奕哄他,“我帮你改卷子,你休息休息。”
元洹不禁浑身一抖,这声“哥哥”他也快有阴影了。
该死啊。
“别叫哥哥。”元洹说,“求你。”
余子奕从善如流,宠溺道,“好,不叫。那叫元老师。”
就算元洹现在让他叫老公他都毫无负担。
“……”感觉更怪了。
元洹带余子奕到书房,曾煜灵坐的那把椅子他没搬走,想着今天还有用。
他揉了揉眉心,指着那边上的几沓试卷,“你的任务,算分。”
“遵命,”余子奕抓住他的指尖,亲昵喊他,“元老师。”
元洹呼吸一滞,抽出自己手指一脸痛惜:“你现在怎么……”
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