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呢。”
她脸上带着笑意,但进门以后就见席间兵荒马乱。
她的女儿——生日会的主人公?温思瑜也皱着眉,满脸焦虑地在打电话:“快点让人过来?!”
温思瑜的额前覆着汗,连妆容都有些花。
她急得眉心?紧拧,脸上没有分毫的喜悦。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然将思瑜的生日会给扰了?不?会又是那个秦家小子做了什么吧?
沈蓉眉头紧皱,快步走上前,拉过温思瑜身边的人,连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乱?”
她将高脚杯放到桌案上。
沈蓉放得太急,酒水倾洒出了少许,顺着桌布往下滴落,将昂贵的木质地板晕染出深红色的脏污。
温思瑜身边的人也甚为慌乱,颤抖着嗓音说道:“是谢、谢姑娘出事了,夫人。”
“方才谢姑娘一个人去了外面?,”她继续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晕倒了。”
听到是谢沅出事,沈蓉的身躯都摇晃了一下。
就是沈宴白出事她都不?会那么紧张,但出事的偏偏是谢沅,还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临走前她可?是特意嘱咐温怀瑾,一定要无时不?刻待在谢沅身边的。
沈蓉的花容失色,她急忙又问道:“现在她人在哪儿呢?”
那人被她拽得疼,龇牙咧嘴地说道:“您先别急,夫人,沈总今天?刚巧也在这家酒店,已经将谢姑娘接过去了。”
她匆匆说了一个休息室的名字。
沈蓉便立刻赶过去了。
她到的时候,温怀瑾也在,他恭敬地站在沈长凛的身边,歉然地说道:“抱歉,舅舅,刚刚是我没有看?顾好沅沅表妹。”
温怀瑾还没怎么见过沈家的这位长辈。
他在国?内时,沈长凛在国?外,他在国?外时,沈长凛又回了国?内。
没有想到回国?后私下的第一回见面?,竟然是在这种场合。
温怀瑾是温家这一辈里最杰出的,也是声名最好的。
温家实在太大了,枝繁叶茂的大家族里,最容易滋生出污脏,表面?上都文质彬彬,背地里做什么事的都有,那是王朝时代?的强势道德都没能?压住的劣根,更别提是自由开放的现代?社会。
但温怀瑾是不?一样的。
他温和守礼,风趣幽默,在男女事上也从不?乱来?,早有人说他就是温家下一代?的掌门人。
可?温怀瑾这样恭敬,沈长凛也没看?他一眼。
谢沅疼得厉害,小脸苍白,身躯蜷缩起来?,手指也无力地垂落。
刚已经给她喂过药,止痛药见效慢,她这回的疼痛来?得又狠,肉体上的痛苦是可?以被遏制的,但麻烦的是剧烈疼痛带来?的精神波动。
谢沅的情绪一直不?稳。
她纤薄的后背紧紧地绷着,肩头也在不?断地颤抖。
沈长凛半抱着谢沅,她身上披着他的外套,露出半张苍白的柔美侧颜,疼得太狠了,她的小腿都在无意识地痉挛。
她的哭腔破碎,低低地压抑着。
沈蓉的脸色大变,步履都没那么稳,她匆匆地走上前,哑声唤道:“长凛……”
今日她本?想趁温思瑜的生日,让谢沅和温家的子侄们也多接触些的。
沈长凛已经是打定主意,要解除谢沅和秦承月的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