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到天光熹微才睡下,此时醒来时蒲砚只觉得身体像被打碎了似的浑身都疼。
“所以,有哪里不舒服吗”陆朝槿比较在意的是这一点,因此不厌其烦地问了第二遍。
不问还好,一问蒲砚就愈发感觉自己腰疼。
腰很疼,大腿内侧的肌肉也疼。
蒲砚对自己今天能否正常行走表示存疑。
当然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更加不舒服,有种异样感。
明明前戏了那么久,久到陆朝槿满头都是汗,久到他都开始等不及了…
可为什么还是不舒服!
相反的,比起他这边窝在床上哪哪不痛快的模样,陆朝槿则显得格外的神清气爽。
所以蒲砚想都没想就踹了陆朝槿一脚:“我腰疼!”
陆朝槿被他软绵绵的一脚踢中,身形甚至没有晃动,反而还狗腿地握着他白皙的脚踝揉了揉:“嗯,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蒲砚瞪大了双眼:“不行!绝对不行!”
这种事情让医生来看,他一定会尴尬得立刻原地用脚趾抠出魔仙堡的!
挣扎过程中,被子掀开一角,恰好令蒲砚布满暧昧痕迹的腰腹重见天日,晒不黑的白皙皮肤触目惊心地印刻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陆朝槿视线触及到那片满是痕迹的皮肤后目光一暗,说:“我先给你按一会儿,如果之后还疼就让理疗团队过来,好吗”
蒲砚点头,顺便用被子盖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好。”
明明陆朝槿都看过了,可是还是觉得被子没有盖着,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下一秒,蒲砚掩耳盗铃的行为彻底被击碎,因为陆朝槿直接翻开了他盖着的被子,大手抚过他敏感的腰际。
并且还将他直接翻了个面,脸对着柔软的枕头。
这让蒲砚联想到了一些很不妙的姿势,而这些姿势在昨晚就曾经使用过,深得让他又哭又喘不上气来,逼得陆朝槿只能停下动作哄他。
忽然之间,昨晚发生的种种又重新在蒲砚眼前浮现。
好难为情…他把陆朝槿手臂抓得全是指甲的痕迹,还让陆朝槿直接在里面…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深埋的跳动,汗水落在被褥间,和其他的汁液在床单上零落散开,有如一幅抽象的画作。
蒲砚不敢想了,像只鸵鸟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陆朝槿给他按摩片刻,动作突然停顿下来,待蒲砚感到奇怪并抬起头时才说:“嗯,没有发炎,那就不用再额外上药膏了。”
他口中的“发炎”的地方,当然不是腰或者腿。
蒲砚总觉得陆朝槿在偷笑,但他没有证据。
于是他只好推开陆朝槿的手,把自己重新卷进被子里:“我要叫理疗师,不要你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