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记川眼神一变,低声道:“你昨晚也这么说,还说再也不原谅我了,是不是?”
白锦汶被他眼里的狠意快逼疯了,他自保般直摇头,咬住下嘴唇。
黄记川收回手,他的指尖残存着细碎的肉沫,就这么放进嘴巴里舔了吃了。
啊啊啊……白锦汶第一次,从内而外地感受到了鬼的可怕,他吓得瞪圆了眼睛,像只被割了尾巴的兔子。
等到黄记川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服务的时候,白锦汶听话地低头,含住了黄记川凶猛的肉根。
恨……恨不得杀了你!
白锦汶在心里叫嚣,舌头却蛇一样愈加缠绵地舔净染了自己血和彼此体液的大东西。
黄记川,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
白锦汶红着眼睛,止不住的泪水一滴滴打在黑色的草丛里。
黄记川摸着好不容易驯服的小兔子,眼里深晦难解。
(9鲜币)十九,刑罚
自此,白锦汶身上的伤痕就没好全过。
黄记川虽然每次把握着分寸,只破开皮肉看血的艳色,特别是激情时候,白锦汶痛苦的模样……
刚开始是白锦汶一有不配合,他就施以刑罚。
后来,不管白锦汶的哀求,他兴致来了,就爱在白锦汶身上咬口子。
久而久之,白锦汶身上浅淡的伤痕带着一丝丝红,妖娆得就想一丛丛梅枝。
黄记川见血兴奋,白锦汶在他操弄下,变得愈加敏感,似乎只有伤痛才能令他着迷了,往往,黄记川在亲吻他伤痕的前戏上,他就颤抖地有了反应。
愈暴虐愈堕落。
什么时候杀了你呢?每次合二为一的时候,白锦汶都在想这个问题,如蚁嗜骨般放不开。
张婉宁给白家添了个男婴。
白老夫人高兴极了,连黄记川脸上都有几分喜色,只有白锦汶板着张脸。
黄记川有时候会去张婉宁房里。
张婉宁自觉对不起丈夫,在白锦汶面前愈加温婉客气。
这日,白锦汶着魔般走到后院,他看见一角嫩黄的衣衫,是张婉宁最爱的服色。
这处四开四合的房子,是府里最冬暖夏凉的所在,白锦汶知道张婉宁常带着儿子在此处午歇。
但是,今天,他不仅看见了一角嫩黄的衣衫,更看见了男人有力的手臂拉着他的妻子。黄记川!
一男一女在卧榻上沈迷,而他的儿子,才蹒跚走路的小孩,正拉着男人褐色的一角,一声声呼唤:“爹爹,爹爹,娘亲……”
白锦汶直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胸口血气翻涌,嘴里一片甜腥。
他煞白着脸,跌跌撞撞地走了。
在他身后,男人阴沈的面孔浮现复杂的神色。
张婉宁不是个讨厌的女子,不会撒泼,不会怒骂,更不会计较,黄记川每次来,她都似个新婚的小媳妇,柔顺地侍奉。
一开始,她是不想把孩子带在身边,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且小孩喜欢叫黄记川爹爹,她便心软了。